秦树点点头,交代着薛梨早点回来,薛梨知道他怕她回来晚会害怕。
薛梨想了想又给二赖子说着,“具体你们怎么看鱼塘,让秦树给你安排。”
二赖子说着知道,站在秦树旁边看着薛梨带着张狗子出村向县城方向去。
“咱们怎么看鱼?”
秦树看天色还早,进到小木屋拿把椅子放在门口。
“你坐这看着鱼塘,我去睡会,等晚上你回去睡,明天早上过来,明白么?”
二赖子点头说着知道,“我看白天,你看晚上,对吧。”
秦树点点头,关上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跑了一天没多久便沉睡过去。
二赖子搬着椅子坐在池塘边靠着花树,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有种轻松舒畅的愉悦感,从他记事起就受人白眼遭人辱骂,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真被他等到并且成真了,想想都要笑出来,感觉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而是有了家人般的依靠,心里也被这种愉悦感充实的满满当当。
出了村,薛梨看着张狗子骑车稳稳当当的,才后知后觉的忘记问张狗子会骑车不,好在他会,不然就要先学骑车子了。
“你啥时候学的骑车子?骑得还蛮好的。”
张狗子笑笑说着,“小时候八九岁吧,就学会骑了,家里人教的,那时候我家还算有钱,都没有车子的时候我家就有,比你们村那户林家还有钱,他们跟我家那时候比都算一般,二赖子家才是你们松林村以前的富户,一场变故,我们就都成了穷人了。”
说着还不忘自嘲一番,但是言语之中还是透着一丝无奈和心酸,但更多的是豁达和认命般的接受。
“那还挺好的,最起码你有一个完整值得回忆的童年,不像后来的孩子经历各种乱七八糟,已经算是幸运了。”
“是啊,所以人活一辈子求个身体好就行了,其他都是浮云。”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县城,来到鱼面摊子上,张狗子以前也经过这里,老远就能闻到面香,但是口袋羞涩根本吃不起,没想到竟然是来给他们送鱼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己和之前不一样了,感觉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像是错位这么多年的人生,在这一刻慢慢回到了正规一般,整个身心看着周围事物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什么都没变,只是心境变了,朝着越来越好而变。
“老板,忙着呢?”
“薛老板,你来了,刚忙完给碗刷刷。”
“可别这么叫,我离老板可远着呢,这是今天的鱼,一共二十二斤,你称称。”
老板也不推让,直接提到旁处称了一下,比二十二斤还要多半斤,他知道薛梨的为人,如果他不称,她倒觉得别扭了。
“这还多了半斤呢,你咋少报了。”
薛梨笑着说道,“那半斤算了,按二十二斤算。”
“行,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占了这个便宜。”
老板当即从口袋数钱递给薛梨,薛梨接过装进指了指旁边的张狗子。
“以后他来送鱼,我那边有点忙跑不过来,账的话半个月一结你看咋样,正好明天是月初。”
老板这才看到张狗子,上下打量一下点着头,“不错,是个踏实人儿,这是你?”
“我伙计,也是朋友。”
老板有些小惊讶的看着薛梨,“可以啊,还不让叫老板呢,这都雇人了,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人,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
“瞧你说的,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是家里看我一个女孩子总是一个人送货不放心,有时候回去天都黑了,才找一个人帮我送。”
老板仍旧给薛梨竖了个大拇指,连声说着不错,弄得薛梨也不好意思起来,张狗子旁若无人的提起水桶倒进面摊老板的水桶里,又把水桶放进竹篓里等着薛梨,全程就跟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一般,本来薛梨也没啥感觉,但这么一看真觉得张狗子是个心里有数的人。
回去的路上,薛梨又给张狗子讲“听雨轩”饭店一周送三次,偶尔也会多送一次,看情况而定,等明天或者后天带他走一遍就知道了。
“这个鱼面摊子是每天下午四五点来送鱼,一定要活的,每次二十斤到二十五斤之间都可以。”
张狗子认真地听着,等薛梨说完他在重复一听给薛梨听,以免自己记错听错,薛梨对他这个态度态度特别满意,送货本身就要记事清楚才行。
“还有件事比较重要,差点忘给你说了,你个工钱是一个月六块,不管饭,有活就干,没活你就闲着。要是有啥意见可以给我直接说,我不希望之后开始干活了在心生间隙。”
张狗子以为三四块钱或者给点吃的之类的,没想到薛梨会直接开出六块钱,工人一个月也就三四十块,那可是铁饭碗,他就是跑跑腿偶尔还闲着给六块已经不少了。
“不少不少,我已经很满足了。”
“别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但是以后我要是生意做得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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