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清年爽快的点头应下,“行,那就下次。”
薛梨如释重负暗舒一口气,“好,下次我请你。”
两人说完,薛梨领着薛梅转身朝着市场方向走,邓清年站在原处看着薛梨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手指微动搓了搓。
走在回去的路上,路灯照在每一个回家人的脸上,薛梅有些疑惑也有些八卦好奇的看着薛梨。
“梨儿,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一个朋友。”
薛梅慢慢点点头,“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薛梨转过头,看着一件八卦的大姐,不觉好笑,“适应的蛮快嘛,都知道打趣我了。”
“哎呀,没有,我就是看他好像挺想跟你多呆一会儿,眼里都要冒出花了。”
薛梨摇摇头,“怎么可能,人家条件那么好,喜欢他的多了去了,他也就是时间长没见,以为再也见不着我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我,惊讶罢了。”
薛梅听薛梨这么一解释,好像说的也没错,可她仍觉得那人对薛梨不一般,她一个旁人都能看出来,薛梨怎么会看不出来?
“如果你要是有那个意思的话,可以接触接触,我看他条件挺好的,你也该到说媒的年龄了。”
“我不急,倒是大姐你有看着合眼缘的就告诉我,我帮你参谋参谋。”
薛梅长叹一口气,双手往后面背着拉开一个反弓,“我以前想过这事,可是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现在我不想这些事了,我就想帮着你把店干好,有钱啥都有,没有钱到哪都一样。”
薛梨看着昏黄的灯光打在薛梅的侧脸上,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旧时代的思想禁锢中朝着新时代的思想中过度和瞻望。
到了家里,沈玉书早已把饭菜做好,秦树在陪着薛建洪下象棋,薛建业坐在旁边看着。
沈玉书看到薛梨两人回来,赶紧张罗着开饭,“你们两去哪了?我们差点先吃不等你们。”
薛梨走到后院洗手,“带我大姐去电影院那边转了一圈,人真多。”
沈玉书摆完饭出来给薛梅一条新毛巾,“大梅,我下午那会儿给你买的新毛巾,牙刷拖鞋在屋里放着,缺啥你给薛梨说,让她给你买。”
薛梅接过毛巾心里暖暖的,二婶想的真周到,要是朱大妞肯定想不到这些。
“谢谢二婶。”
“这孩子,到自己家里客气啥。”
薛梨洗完手甩了甩水珠,“大姐,快点洗,过去吃完饭,咱们打扑克,可有意思了。”
薛梅虽然打得不好,但仍旧高兴的点点头。
手油
出来时,大家已经围着桌子坐下,薛梨和薛梅挨着坐下来,端起一碗汤吸溜一口。
“妈,这个清汤真好喝,祛热气。”
“特地加了薄荷叶,肯定凉,这边还有凉皮,担心你们跑了一天没胃口,下午那会儿做好放水里冰着等你们回来吃。”
“哇,还有凉皮,给我哦来一碗,大姐,你要不?”
“要。”
沈玉书把两人的碗拿过来各自给她们拌了一碗凉皮,又给薛建洪也拌了一碗。
“你们吃了自己拌,不够水桶里冰的还有。”
薛建业咕噜咕噜两大碗,又喝了一大碗清凉汤才吃饱,坐在一边等着秦树吃完打牌。
“三叔,你还有钱输么?”
“没了,今天我们不打钱,我们玩玩新的。”
“新的,是啥?”
“我们打算谁输打扫卫生,看看最后输几把,一把一天。”
“这个好,我和大姐也加入,带我们两个一起。”
薛建业正觉两个人不好玩,这来了个现成的,“行啊,你们两输多了别耍赖就行。”
“放心,不会的,打得起输的起。”
“行,那你们先吃饭。”
没一会儿,薛梨她们吃完饭,沈玉书把碗筷收进去,秦树把桌子擦干净拿出扑克牌,两人一组开始打起扑克。
直到深夜十点,周围乘凉的邻居都回去关门,薛梨她们才散场,最终她们姐妹两还是没能打过薛建业那一组,输了七把,就要去给干货店打扫七天卫生。
“梨儿,我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活得才稍微像个女孩子。”
薛梨有点听明白了,但又不懂薛梅为何如此说,“大姐,你之前也是女孩子啊。”
薛梅摇摇头,“之前不是,天天家里地里,做饭洗衣锄草,自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干活,不是这活儿就是哪活儿,同村和我一样大的,虽然也干活儿,可都没我这样马不停蹄的干,要说咱们家也没有很多男的要伺候,你看我这手,哪像一个女孩子的手,就算是闲着的时候,也是在帮着奶奶她们扎冬天的鞋底子。”
薛梨看着薛梅伸出的双手,确实粗糙干巴,这大夏天的,那双手仍旧干枯的像冬天的树枝,她怎么以前就没看过大姐的手呢,突然薛梨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有变成如此,是有她妈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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