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步路就到温泉,二人竟走散了。林峯左右未见王星,呼来唤去不见人影,焦急寻遍山头,绕回到了瓦屋门前。此时没了情人在侧,倒是全神贯注了些,五感比之刚才灵敏许多,终是教他听闻屋中恍惚有人声尔尔,于是闪身进得室内。室内空间狭小,两侧各有帘幕,壁上悬灯五盏,照得帘后人影绰绰,他一撩帘子,竟见一女子身上搭着九松外袍,雪白身子半遮半掩,胸前两点隐隐绰绰,双手高束于脑后,双股大开被腰带捆绑悬在床梁上,通明灯火下林峯认得清楚,并非王星,而是苏诚的侍女,阿蓉。
苏诚从昨夜之事有感,今天特特将阿蓉精心打扮一番,用专药敷得乳首红嫣嫣,挺翘翘,如杜鹃花苞待君采撷,比之王星的嫩粉荷尖更带三分淫靡;面上薄扫一层淡妆,带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艳色,和王星的异域娇态像了个七八成,在汉人眼里正正是那最可心的;加之她被苏诚调教了数年,内服丸药,遍体香膏,床笫之上无尽风韵畅美,遑论此次有备而来,自是美乳高耸蜂腰纤细,比秦淮河名妓更胜一筹,便是柳下惠看了也要忍不住压上去大干三百回合,如林峯这般愣头青,早已忘了找人,只看得迷了眼,硬了腰,下身紫红暴涨,蓬勃待发。
林公子阿蓉知其上钩,当下也是一双泪眼含雾,语带哭腔,娇滴滴道,林公子快快救奴
好一个奴字直叫得林峯心花怒放,想自己那好杏儿纵然床上有百般娇态,却何时真正放下过身段?就连吞吐阳根之时都目光炯炯,言语间更是时时提醒着林峯二人乃同窗、同学,只是不同性罢了。固然她因为情爱已然让步诸多,但林峯知晓,他和苏诚的小人行为一旦暴露,杏儿将再也不受把控。想到这里,不由心中暗叹,调教女子还是苏诚更有一手,杏儿缺得便是这点奴性。
心中七弯八绕地想着,却不妨碍淫火越烧越旺,捆扎好的女体本就魅惑,堪堪遮住春意的布袍更添几分诱人,放在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当得是男儿本色大干一方才是。
救奴,林公子,快
林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手缓缓探入半搭的袍内抓了把滑腻腻的嫩肉,好不美味,另一手挑起尖细下颌,笑道,这不是阿蓉姑娘嘛
林公子莫要羞辱奴了阿蓉被他摸得淫水横流,挣扎两番,那袍子顷刻滑落脚下,露出整副玉体来。林峯食髓知味,捏住阿蓉的脸颊,贴面调笑道,你这贱婢,要爷如何救你?
可是这般?他在被勒出红印的雪白大腿根来回摸索着,左捏一把右抓一下,沾了不少淫水,偏偏不解了腰带。
贱婢尿了爷一手,成何体统!林峯存了心作弄她,啪得一巴掌,十成力打了上去,阿蓉登时被掴得眼冒金星,桃腮颊面上肿了个五指印。
贱婢还不回话!一口一个贱婢,叫得好不优越。
啊奴奴受不住了阿蓉樱唇颤颤,垂首低眸,细长腿儿又张开两分,露出一朵水光潋滟的鲜红牝丹,只见花心赫然打着一个酢草结,有劳林公子帮帮奴奴给公子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她嘴口中淫辞秽语连连,分明荡妇之姿,却又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羞态可掬,睫毛颤两颤还挂上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来,可不是又将少女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这男人最是奇怪,嫌弃婊子太过低贱,又不喜闺秀生硬死板,便是这般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假正经方中其下怀。
林峯自也不例外,阿蓉才发了三分力,这厮便将王星抛到了脑后,五指把玩着那牝上绳结,耳听得女子嘤嘤低啜,眼看得一手握不住的乳浪翻飞,止不住笑开了,嗓音染上情欲低沉道,做牛做马倒是不必,委屈姑娘做鸡可好?
嗯啊阿蓉迎合着林峯的动作,微微扭动着身躯,胸前两团雪峰荡漾,红樱翩翩,浑圆的屁股在男子掌下前后磨蹭,状做苦痛,婉转娇哼道,奴奴对林公子,便是牲畜家禽样样都做得林公子快些饶了奴吧!
言语间已是声声喘,水涟涟,林峯收入眼中愈发得意,也不再磨蹭径直掏出肉棒直捣花宫。
啊林公子林老爷不要阿蓉被吊在梁上,本是无处借力,此番林峯竟似和尚撞钟一般横冲直顶,那勒在身上的绳结这么一荡更紧了几分,直勒得她泪花迸下。
果真是贱婢,这骚穴都被人操松了。阿蓉本来也是苏诚一手保养起来,只是林峯连日来都是入得极品,此般便是处女小穴也难得他满意。但这老爷奴婢的戏码深得他心,遂啪啪又是两巴掌打在一对雪乳上,哪里是贱婢,根本是条贱狗罢了。
啊奴是狗也是老爷的狗。阿蓉从小吃苏诚那物事长大,什么没捱过,如此小打小闹早已手到擒来,配合得天衣无缝,林老爷快操烂母狗的骚逼啊
二人你来我往,淫声浪语滔滔不绝,林峯举着女子被捆缚的玉腿不过冲了百余下,便吼叫着泄了身。此时啊蓉身上已是勒出了青紫瘢痕,面上乳上掌印遍布,下体白浊混物顺着腿根留下,看着已是奄奄一息了。
老爷放奴下来吧,即便如此阿蓉依然一把媚嗓如莺啼,婉转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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