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这是在船上,哪里来的小弟,哪里来的刑具”孟漱玉似乎都有些看不下去他一个人在那兀自发傻了,心疼的出言提醒道。这是大实话,眼下是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可供驱使的小弟,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刑具。都是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苏祁撇了撇嘴,轻声道:“我只是装个样子,来点气势什么的,你点破干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白贯虹转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行吧行吧,你开心就好”孟漱玉亦是别过头去,决定这人闹腾的时候,自己还是不要插嘴来得好。谁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苏祁只是尴尬了一瞬,继而飞快的调整状态,回首道:“听见莫得?就你们,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动粗了!”“你们想清楚,我平日里为人很和善的,但是我动起手来,比老白那厮还要吓人的!真的!”一众刺客依旧无视他,仿佛这个奇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往心里去。为什么要听一个奇葩瞎吵吵呢?那他们自己不也成了奇葩了吗?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的。苏祁见自己又被无视,顿时有些火大,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背包里取出一根绳索,将这些人捆了起来。继而低下头,对着其中一人道:“听着,你不鸟我说话是吧?我马上就让你知道厉害。”说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水手过来一个。“这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吗?”王大平思来想去,还是身先士卒道。“哦,也没什么大事,你去后厨牵一条菜狗出来,越丑的越好。”苏祁平淡开口道,只是语气间似是还缭绕着些许冰冷的杀气。不可避免的透露而出。“公子,要狗干啥我明白了。”王大平一开始还想询问一下,但一瞧见苏祁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还是选择了暂时性退却。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趟那个浑水嘛!干嘛非要去多嘴。王大平微一告罪,继而缓缓的退了下去,步入了后厨。一众人看着苏祁陡然冰冷下来的表情,一时也摸不清他想要干什么。只知道这人恐怕又会搞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出来罢了。至于切确是什么谁知道嘞。被绑成一排的刺客们见苏祁那副表情,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好似遇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一般。“来了公子,整个后厨,就这条狗最丑了。”过了好一会儿,苏祁听见王大平的身影自身后传来,继而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祁一转头,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好家伙,说丑还真丑啊,这狗恐怕不仅于丑可以描述的了吧,这已经是典型的发育不良了吧!四肢长短不齐不说,毛色混杂肮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难言的恶臭,似乎比之粪坑也不逞多让。而哪怕眼下的气候并不炎热,甚至还相当的寒冷,但这狗还是只能张着嘴,因为他的下颌骨似乎受到了重创,根本无法闭合。
简直是丑陋的不像话。苏祁对于这狗的成色相当满意,略微查看后,还是轻笑着补充了一句:“还是个公狗,这下更好用了。”这句话的意义相当不明,连身边的其他人都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这其中的意思。只能抓耳挠腮,看苏祁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但苏祁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继而从袖口中掏出了一点不明物体。其成色通体粉红,成圆球状,散发着莫名的气息。为首的刺客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接近,不由自主的开口道:“你,你拿着什么东西?”“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这玩意怎能吓到你们这些大无畏的死忠主义者呢?”苏祁只是笑了笑,继而拧开了其封装。一缕缕怪异的气息飘散而出。而这只是无意间逸散而出的些许残气,就以展露出了如此不妙的威势。令在场众人无不心下生寒。“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首的刺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神色忽的变得慌张,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道。随着他的失态,其他的黑衣刺客亦是变得怂了几分。哪怕他们不认识这玩意,但是自家老大都这么害怕了,想必会是什么相当不妙的玩意吧?可千万不要用在我身上啊——他们顿时如此的祈祷着。但这种祈祷都是无用的,因为不是他们,便是他们的同伴受刑,当这种情绪出现的时候,其内部心绪就已经开始发乱了。分崩离析便是从现在开始。苏祁见这人的反应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能推测出一二。不过那样也好,自己解释起来也更省事了。他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缓缓的凑近了刺客头目,语气莫名道:“怎么,你似乎是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呢?”“话说我这玩意还没有对外使用过来着,想必第一次动用这种罚术,可能有些不妥吧——”对对对,不妥,大大的不妥。一众刺客顿时松了一口气,感叹着还好这人还有一点仅存的良知,没有动用那件其实他们也不太了解的玩意。但是只听苏祁话语一变,开口道:“有个毛线的不妥啊!这种烈性罚术就是用来对付你们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最合适了!”“来人!把这家伙的嘴撬开!”苏祁如此怒斥道,王大平犹豫了一下,继而上前帮手。而被苏祁点到的那人,顿时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恐慌之中。哪怕他并不清楚苏祁要给他灌什么东西,但恐惧源自未知,越是不清楚那玩意的效果是什么,就越是恐惧。自己脑补的东西,有时往往比其实际效果还要来的可怕些。但这人已经被卸了下巴,苏祁将那玩意倒入之前,忽的意义莫名的说了一句:“感谢你作为第一个试药者,我这药会永远铭记你的。”“之后你会与那只狗狗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嗯,祝你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