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他摇摇头道,“永生道如今已倾巢而出,只为‘御乾镜’,没有我,任何人都阻止不了魔道,我必须走。”“你,还是要走的。”我轻叹口气,失望尽然写在脸上。他紧紧盯着我的双眸,似要将我望穿,猛然间他将我一扯,带入他的怀中,温热的唇覆上了我的。我有略微的挣扎,但却被他吻得更深,拥得更紧,他的舌滚烫,带着淡淡的冷香弥漫在我的唇齿之间,一粒圆圆的东西顺着他的舌落入我的口中,未等我回神,便已被他的舌顶入喉咙。腹内顿觉一阵炙热,犹如火烧,让我浑身都觉不舒服,我欲将他推开,却被他拥得更紧。他的唇贴近我的耳际,轻轻道:“那是我的内丹,有它便可保你不死。”什么?内丹?我大惊失色:“没了内丹你该怎么办?你该如何对付永生道的人?”他淡淡一笑:“没了内丹,我不过是少了些灵力而已,又不会怎样,对付永生道的魔众还是绰绰有余。”我将信将疑:“此话当真?当真只是少了一些灵力?”他重重的点点头:“千真万确。”“那等我事成之后我便去风落寻你,将它归还。”“好,我会在风落等你。”他又将我拥紧了些,“你若是受了伤,它会将你的伤势复原,但是需要一些时日,你要耐心等待。”“好,我记下了。”“答应我,你要好好活着,玄夜还在等你,等你做他的妻子。”他深深凝望着我。心中倏的一痛,这话语自他口中说出竟是如此的让人心伤。我点点头,冲他微微一笑:“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你要好好地活着,等我去风落寻你。”“好,一言为定。”他扬起一抹灿笑,“保重。”再次深深望我一眼,他才不舍得转身离去。望着他萧落的背影,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为何我们之间的道别竟如生离死别?心中一波一波的刺痛,伴着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让我彻夜无眠。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赴约。出了城门,远远便望见那玄色的身影。我淡然一笑,策马奔他而去。驻足,对望,静默,拔剑。玄色的身影与白色的身影交织,金光与银光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度,纷飞的是两人永不纠缠的墨丝,扬起的是两人永远相对的衣袂。我使出的正是那剑剑催我命的冷心绝情剑,只为让他明白,我与他永远都是敌人,为了阻止他所谓的大业,我会拼尽全力。他的目光错愕,继而变得有些冷漠,直至陌生。只因我剑不留情,招招都欲取他性命,而他的刀法也渐渐由起初的只守不攻,化为招招凌厉的攻势,那炫目的金光在眼前不停闪耀,似道道夺命的横符,对我紧追不舍。我扬起灿灿的笑意,就是这样,只有他尽了全力,我才会心安理得。其实他不知道,我看似招招狠绝的冷心绝情剑,只不过是仅用了前三重,每使出一次,我都会稍加变动,让他误以为我在拼尽全力,而这三重剑法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便能破解,绝对不会伤及他的性命。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他的仁慈是否是个错误,因为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赢了,我便赢得彻底,输了,我便一败涂地。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心软的时候,其实我若使出那招“灭绝人性”,我有八成的胜算,可是最大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我已是将死之人,我又何必拖他一起?纵使他千般万般不对,他也罪不至死。一波又一波的凌厉攻势,我渐渐有些不支,这正是我最想要的。我纵身而起,舞出朵朵剑花,那剑花化作把把利刃向他攻去,他的脸色顿变,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紧接着面前便是金光闪过,我猛然收力,左掌挥出,将那朵朵剑花击落。“噗”,肉体被刺破的声音响起,我低头望着那穿透我胸膛的金刀,我释然一笑,他终于狠下心杀我了。手中的长剑“当啷”一声跌落地上,我伸出五指,欲抓住他的衣襟,阻止自己的摇摇欲坠,无奈手却悄然滑落。真的很痛,痛得我浑身冰冷,瑟瑟发抖。鲜血顺着那灿灿的金色一点一点滑落,刺痛了我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馨儿。”他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痛呼出声。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怀抱也是可以如此温暖。“我一直以为你的怀抱,就如同你的心一般,冰冷不堪,却不曾想竟然如此温暖。”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手指的冰冷让他浑身战栗。他紧紧攥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之上,让我汲取他的温暖。“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你不躲?为什么?”他痛苦的呢喃。“我说过,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天下苍生,我没有食言。”我淡淡的笑着,任喉间的腥甜越过我的唇齿,顺着唇角缓缓而下。他慌乱的为我擦着唇角的血渍,满目尽是哀痛。“你早就做好了打算,对不对?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心痛,就是让我痛不欲生,是不是这样?你回答我,馨儿,你回答我?”他歇斯底里的低吼,却依然止不住我胸前和唇角流淌的鲜血。“其实,我真的应该感谢你,感谢你在所有人都抛弃我的时候,对我讲出那一番话,虽然你有你的目的,但是你却是唯一能给我希望的人。还有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逐渐变得坚强,与不公的命运抗争,还有……”我絮絮的念着他曾经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脸上一阵冰凉,这是他的泪水么?我望着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为什么要落泪呢?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感到骄傲才对。”我故作不解的望着他道,“我终于解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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