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擦了过去,打碎了墙上的时钟,男人吓得不断嚎叫,抱着头皮的伤处尿了裤子,浊黄的尿液顺着裤管在地面堆积,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尿骚气。
权曜把着贝珠的手,瞄准了男人的胯部,在少女耳边低声轻语:“这次自己来,可以吗?”
贝珠从没觉得权曜的声音这么悦耳过,她勾起嘴角,没有一丝犹豫,独自坚定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裆部瞬间炸开了花,鲜血四溅,还有细碎的肉粘在了壁纸上。
那恶心的男人已经晕了过去,只能从他浑身抽搐的身体判断他依旧在苟延残喘,贝珠不得不承认,看着男人的鲜血,她的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兴奋,一种审判的快感直击她的灵魂,这种快感甚至压过了性爱时的高潮。
服务员听到动静,骂骂咧咧地从后厨赶来前厅,看到这副场景,吓得在原地跳起,贴在墙壁上:“啊——你们干嘛?谁干的?知不知……”
权曜亲了亲贝珠的脸颊,似乎在赞扬她干得不错,男人接过手枪,又射过去一枚子弹,打中了墙上的玻璃摆件,及时中断了服务员的尖叫:“闭嘴,把这里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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