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在借刀杀人。”
“我们的职责不就是帮人脱罪吗?苏平没罪吗,杀了六口人。李志金无非是搭了座桥,勾出了他的欲|念。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吉安的声音充满倦怠,“我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今天的局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
“他有没有跟你承认——”
“——有,他换了苏平的药,让他长期服用加深抑郁症状并提升自我执行力的药,如你所愿,他在借刀杀人。对不起,程伍长,真的抱歉。”
程爱粼挂了电话,换了双筷子,闷头吃香米,还没咽下去。
蔡署的电话追来了。
程爱粼挑眉示意齐贝昂别出声,伸手捏了捏绷紧的下巴,声音转成了松快明朗,“我在休假。”
“狗屁,你在瓜拉立卑,要去亚劳。”
程爱粼窒了两秒,扬手就把手机扔出店铺,丝毫不拖泥带水。
手机弹跳到路面,蔡署的声音回荡在公路上,“程爱粼你给我回来!”话音刚落,一辆小卡风驰电掣地碾过,手机瞬间支离破碎。
齐贝昂嘬着筷子,知道她动真格了,忙低头吃了口珍多冰压惊。
裹了椰奶和黑糖浆的米冻颤颤悠悠,吞入食道,冰冰甜甜。
到了亚罗士打监狱已是晚上21点。
副监长带着狱警匆匆而来。
他肥头大耳,揣着金链,露着金齿,多年前他曾和马雄飞有些断案的交情,本想随意打发一下,结果一见程爱粼的风情美貌,便踹开身侧的狱警,亲自带她去了李志金的狱间。
程爱粼的呼声很高,走到哪儿都是嘘声一片。
那一双双犀利又暧昧的眼睛盯着她的腰腹和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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