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和轩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道:“岳家看到我们家抬出去的钱了,又从城北的店铺里抬了一个箱子出来,我估摸应该有七八万钱,父亲,只捐一千贯似乎不是很安全。”曾老爷气得一派桌子,“岳泰是想和我不死不休吗?”“我们家和岳家本来就有仇,难得有机会可以凌驾在我们曾家之上,他们自然不遗余力。”“想压我一头?休想!”曾老爷对管家道:“去,去拿两锭金子来,我就不信,他还敢与我争吗?”管家应下,不一会儿拿了两锭金子过来。金子难得,曾家虽然豪富,却也没有多少,像这样整块的金锭更是用一锭就少一锭。曾老爷心痛不已,扭过头去不看,挥手道:“送去吧,一定要确定我们曾家在排首。”“是!”曾和轩看着管家离开,再瞥一眼父亲,见好就收,没有再刺激他。最后,曾家捐了一千贯,和二十两金子。岳老爷知道后一愣,扭头问他儿子,“曾家疯了?怎么还拿金子出来捐了?”岳景和也皱眉,“这是在彰显其能,威胁我们?”“哼,不管了,我们怕他们家吗?威胁?放屁,现在县令大人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县衙前院里堆满了钱,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张木盘,盘子里是两锭金子。衙役们眼睛都直了,有的人一生可能都没见过金子。韩牧却不以为然,他拿起一锭金锭抛了抛,对箱子里的铜钱却很感兴趣,“这么多钱,你这主意还真不错,三天就筹集了这么多银钱。” 桥曾家以一己之力排在了排首,韩牧说到做到,当即就将名单交给匠人,让他们拿去刻字。岳家虽然排在了,尽量使其即便遇上大洪也能坚挺。”正说着话,她瞥眼看见一个劳工将木料敲着嵌入桥体,她不由眯了眯眼,问道:“这桥是何人指点修建的?”拿着单子等候在一旁的罗雨道:“是陈先生,县内的桥梁道路多是他帮忙画图规划的。”顾君若问道:“不知这位陈先生现在何处?”“陈先生生病了,陈家就在我家不远处,夫人要见他吗?”顾君若点头道:“桥梁是大事,还是应该请教一下陈先生,不然修缮过程中若是出了差错怎么办?”罗雨迟疑了一下后道:“晚生和陈先生要了图纸,这桥便是根据以前的建造图纸来修缮的,应该没问题,陈先生现在病重,并不是很愿意见人。”“图纸在何处?”
罗雨立即到一旁去,取过一只画筒,打开后拿出一卷画稿奉给顾君若。韩牧好奇的凑上来看,看到上面各类图形,还有他看不懂的组合和数字,他眼有些晕,于是移开目光,“你看得懂?”顾君若:“略懂一二。”韩牧就盯着她的脑袋看,“你怎能知道这么多的?你不是与我一般大吗?怎么什么都懂?”顾君若:“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罢了,只是略懂一二,算不上精通。”“你看过几本书?”顾君若就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谁看书还特意去数看过几本的?从小看到大,不知道看了几本。”韩牧就嘀咕道:“我就数了,而且数得特别清楚……”顾君若:“你说什么?”“没什么,这桥有什么问题吗?”见罗雨看着她,而四周也有不少劳工,顾君若就笑道:“没有,不过我也是 第六感顾君若看了一会儿,踱步走到河边看劳工们修桥,她走下岸去,探头去看桥下的构造。因为劳工们也要上下水搬运材料,因此草地上有些湿滑,顾君若弯下腰去探看,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往前扑去,一直留意她的韩牧吓了一跳,立即飞身而下,伸手去拉。他堪堪拉住她的手,往回一扯,才抱住人,他却没站稳,脚下一打滑,他就抱着顾君若扑腾一声倒在了草地上。贺子幽和罗雨瞪大了眼睛,忙小跑着下岸去拉人。“你没事吧?”顾君若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却被裙子一绊,又给倒了回去。韩牧惨叫一声,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贺子幽忙去扶韩牧,罗雨则去拉顾君若,因为草地上滑,俩人需要互相扶持才能站稳。韩牧捂着后腰半坐起来就看见顾君若半靠在罗雨怀里,顿时心中烦闷,他顾不得腰疼,爬起来就把顾君若拉到跟前,“你干嘛非得看桥底下?那下面有什么好看的?”顾君若忧虑的看着他,“要不要请大夫看一看?别撞坏了。”韩牧就忍着痛道:“不用,我不痛!”他瞥了罗雨一眼,和顾君若道:“你衣裳湿了,我送你回去换衣服吧。”顾君若低头看了一眼脏污的衣裙,再看一眼后背几乎都是泥的韩牧,她点了点头。不过临走前她还是问贺子幽,“桥有吗?”贺子幽:“什么图?”罗雨忙道:“这座桥也是陈先生设计的,和上一座桥一样,因此只有一份图纸,这边若是有需要,自会去找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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