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男人如此近亲过的美玉羞耻万分,奋力在李骜的怀里挣扎着,她的拼尽全力在李骜铜墙铁骨的身体面前仿佛搔痒,挣扎时身体的扭动在李骜身前引起阵阵酥麻。他抱着她大步流星,踹开房内,走了几步,还算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美玉的双手被他死死禁锢在床上,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美玉突然顿悟他要干什么,赶紧摇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她生得真美,因害怕氤氲出的泪水薄薄一层,朦胧若雾气笼罩杏眸,叫人情肠微软忍不住怜香惜玉,更何况强取豪夺非君子所为。短暂的理智回笼,和涌在他全身的情欲在浆糊一般的脑中死死纠缠,美人就在身下,一股幽香自鼻端缭绕……一滴水珠自他的发梢滴下,恰滴在美玉的眼上,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睫毛如同颤动若蝉翼,仿若扫在他的心房,下腹早已绷到了极致,理智全面崩盘,欲望叫嚣着占领了他的全部。美玉费力睁开眼,见男人俯下身来,嘴唇对上了自己的嘴唇,她瞪大了眼睛始料不及,他在亲吻自己……美玉的唇软糯香甜,李骜不教自会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想要攫取她口中的甜蜜。美玉见他伸了舌头,心头猛地跳动,赶紧偏头躲闪,被他用手捏住下巴转了过来,他更加猛烈地攻伐,舌头去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檀口中追逐嬉戏,在鸦雀无声的室内发出淫糜的水声,美玉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几乎吓傻,回过神来,竭尽全力地用松开的手去推他、用脚去踢他。他本来站在地上上身压着美玉,见美玉不老实,抬起头从腰间抽出腰带将美玉的双手绑在床架上,美玉用尽全力挣扎,那腰带绑得更紧了。她呜咽着抗拒地摇头,李骜伸出拇指温柔擦去她嘴角的涎水,粗糙的指腹摩挲在柔嫩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他尽力压抑着粗喘,“小人中了春药,求二少奶奶救命,疼疼小人。”听见“二少奶奶”,美玉僵硬了一下,马上挣扎得更加厉害。李骜无视她的抗拒,站在地上开始宽衣解带,不多时就露出一副精壮挺拔的身躯,他还是初次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脸上烧的厉害,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害羞,下意识脱了鞋之后没有脱裤子,站在床边给美玉脱鞋子,美玉想要躲闪,还是被他摘掉了两只绣花鞋。美玉缩着脚,被他摘掉了两只白袜。美玉露出的两只白皙娇嫩的玉足,让李骜看直了眼睛,大周男女大防很严,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脚比男人的脚好看这么多,玲珑剔透十分可爱,他将想要缩起的玉足握在手心,细细观赏起来。如果美玉不是被点了哑穴,她几乎想惊声尖叫,足是女人的最隐秘的器官,除了丈夫不能为外男所见,他看着自己的双脚那种欣赏缠绵的眼神儿让她的灵魂起了轻微的裂痕,强烈的屈辱感席卷全身。她如梦初觉自己已是在劫难逃,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那是比前世自尽的时候更复杂的情绪。前世自尽时自己已经是山穷水尽不愿苟延残喘,今世重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村偏偏是个杀人越货的强盗村,她不甘心,泪水自她眼角滑落。她又要成为家族的耻辱了吗?如果自己现在咬舌自尽,宋家和陈家是否会保全她的尊严,对外宣称她只是暴毙身亡。陈铎从青州回来,会如何看她?会为她报仇吗?她闭着嘴舌头向外,放在了上下牙齿中间,只要狠下心用力一咬……李骜见她不挣扎了有些纳闷,放下她的脚抬眼一看,只见她眼角挂泪目光决绝,看起来是心存死志。他心里一震却俯下身在她耳边道:“若是你死,我就去操你的小丫鬟,先奸后杀。”美玉恨恨地看着李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得更厉害了。李骜讪讪一笑大言不惭道,“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去解她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枚翡翠,李骜定睛一看,居然是翡翠琉璃锁,浑浊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她居然是陈家的二少奶奶,那个自己暗忖不敢招惹的陈家,欲火焚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招惹就招惹。他将腰带和翡翠放到床里,去脱她的襦裙,初次解女人的衣服没有经验,衣带乱做一团,实在按捺不住,从地上捡起佩剑生生割断了衣带。衣裙褪去甩到了万马奔腾的屏风上,上身的小衣因为她双手被捆没法脱掉,和粉色绣荷花的肚兜组合在一起十分诱惑,美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无法张嘴喊叫,只能不停流着泪,胸口剧烈起伏。
即使躺在床上,两乳都将肚兜撑的高耸,可见大小十分可观。李骜盯着那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颤着手将肚兜摘掉,两个圆浑挺拔的雪乳没了遮拦暴露在空气中,粉圆的乳晕乳尖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俯身下去,一手覆盖右侧雪乳,张口含住左侧的乳尖。乳头上那种湿热的吮吸感、肆无忌惮的揉弄感让美玉脑中轰鸣,眼角的泪水震撼地停了下来,她微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李骜是个处男,从来没有过女人,所有关于床事的经验都是来自于兄弟们开黄腔,他记得他们说过若是男人阳器太大了,放入女人的小穴中会疼,须得将前戏做足。前戏……前戏就是又亲又摸。他强忍着欲火吻着她光滑平软的小腹,他粗劣的吻如同火苗一样在她的身上点火,她的浑身燥热,悲哀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腹有些发酸,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悄悄褪去她的中裤、裹裤,全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美玉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被李骜两只手按住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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