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遗憾,就是不能有人命,这是你的逆鳞,我已经知晓了。”夏川萂被他看的说的有些不自在,嘟囔道:“那我绑走了世子,你也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了?”郭继业笑道:“是,我说过了,父亲做出不来刺杀的事,你不相信,就让你亲眼看看好了,我安排人保护也是多此一举,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我只是”夏川萂:“只是什么?”郭继业坦诚道:“我只是怕发生意外,父亲可以发生意外,但不能发生在你的手里。”夏川萂:“哦那你,你虽人不在府中,却能将府中防卫掌握手中任你调弄,挺厉害的。”郭继业:“府中兵卫,都是从军中选拔出来的,我若是连他们都掌握不了,我这个大将军就是徒有虚名了。”夏川萂奇怪:“虽然都是军中之人,他们既然都是英国公选拔出来的,他们效忠的应该是英国公吧?”郭继业笑道:“川川,有一点你想错了,他们虽然是祖父从他的亲卫中选出来的,但他们效忠的是郭氏家主,在他们眼中,我跟祖父是一样的,都是他们效忠的主人。尤其是自从他们的军饷都是由我出之后,我想,他们应该更乐意效忠与我?”“等我这次回府重新布防之后,川川,那个时候国公府对你来说才是大门洞开,任你出入。”夏川萂:“呵呵。”说的跟真的一样。郭继业叹道,语气里还带着些许委屈,道:“川川,你又不信我了。好吧,你不信我,但也要信你这些年运往边关的钱粮吧?我军中的这些将士,他们每日餐食布帛,他们送往集中的军饷都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自己心中可是都有一杆秤,他们可能会因为立场背叛我,但一定不会背叛他们的衣食父母。”郭继业说的这些,夏川萂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真实感,她还是头一次听谁说,边关的将士是知道她的,不仅知道她,还对她颇为感激。这些年来,任多少恭维和赞美以及畏惧讨好夏川萂都无动于衷,不为物喜,不为己悲,,始终保持冷静和克制,不为外界动摇自己的意志但此时此刻,当她知道她的这些付出其实都是有人知道且被记住的,她是真的很高兴的。郭继业伸出手掌,包裹住夏川萂些微颤抖的手,真情流露感激道:“谢谢你,川川,我代边境五十万将士们感谢你,感谢你在他们饿着肚子穿着单衣和胡人拼杀的时候你给他们送去了粮食,送去了盐和布帛,感谢你没有抛弃他们,为他们在苦寒之地寻找生路和出路,让他们知道,当兵不只是送命,还可以养家糊口,那一年”郭继业双手攥着夏川萂的手殷殷说着他在心中藏了许多年的心里话,夏川萂也听进去了,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仔细听他说着边关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郭继业一面说一面看着她的表情随着他的述说难过、悲伤、微笑、高兴他心下叹息,这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女子,她对别人追求的荣华富贵和姣好皮囊无动于衷,但却能被民生疾苦牵动所有的情感和情绪,这让他敬佩同时又有些头疼。边关这些事早晚有说尽的时候,到那时候他该怎么办?还是少说些吧。夏川萂正听的兴头呢,就见郭继业清了清喉咙,端着茶杯饮茶不说了。夏川萂推了推他的胳膊:“继续啊,怎么不说了?”郭继业哑着嗓子道:“今天话说太多了,喉咙疼。”夏川萂:夏川萂看了眼外头已经不见落日的天色,起身道:“也不早了,你们府中应该有很多人在等你,我也要赶着出城了,咱们这就别过吧。”郭继业忙拉住她的袖子,道:“别啊,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等我休息一会,可以继续给你说的。”夏川萂强调道:“天,快黑了,该回家了。”郭继业起身,道:“那我跟你回家。”夏川萂沉默。郭继业就这么看着她,等她的回答。夏川萂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道:“别闹了。”郭继业重新拉住她的手,正色道:“川川,你回桐城我不拦你,等我两天,我与你一起回去。”夏川萂回首望他:“你应该不能随意出京的吧?”郭继业:“陛下容我回桐城祭祖,还有,老祖母还在桐城,我八年未回,理应回去见她。川川,等我两天好不好?等我处理一下府中事,咱们一起回去。”夏川萂见他面露恳求,实在真诚,而且,他在这个时候放下其他事情专门来见她,足见重视。夏川萂向来是礼尚往来,跟人都是你敬我我敬你友好相处的,既然郭继业诚意十足,她不不是非得明天就走,就道:“那好吧,我这两天也处理一下楼中事务,等到大后天,你要是没出现,我可是不等你的。”郭继业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出现的。”夏川萂也笑了,道:“那好,现在可以走了吗?”郭继业:“我送你” 郭继业回到英国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了, 国公府大门洞开,门口以及周围点燃了火把照明,亮亮堂堂的。英国公、国公夫人和世子带着府上女眷在迎晖堂等待, 英国公次子郭守礼带领洛京七房所有男丁上到七十老叟下到襁褓小儿全都立在府门内外等候迎接郭氏少主回府。即便已经是晚上了, 即便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 仍旧没有谁先离开, 也没有谁出口抱怨,甚至脸上一丝不满之色都看不到。英国公虽然先回府, 但他并没有将郭继业在皇帝和朝臣们面前说的话和请求之事告知众人,至于有没有人从其他渠道以其他方式得知,他就不知道了。等郭继业出现在长街街头的时候, 就有人快马回府禀告给众人知道, 自然也禀告去了迎晖堂。英国公轻叹一声,起身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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