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的谈话,却展露极大的兴趣,执拗地睁着双眸。裹着灯光的阴影落下,她的视线被不动声色地挡住。只能看到相对而站的两个男人。沈则清说:“我跟小年说话。”“你嘴里的小年,是我老婆。”周齐斯口吻不怎么留情面,“别叫得这么亲热。”沈则清说:“某人自己一口一个温老师,还不许旁人叫小年——”目光越过男人,意有所指的:“是不是挺没道理的?”悄悄从男人身后探出脑袋的温年,点了点脑袋,一副极为认同的模样。周齐斯转头时,正对上被抓包的年轻姑娘的目光。温年默默平躺了回去,一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周齐斯瞥到,漆黑眼眸流露出几分无奈,淡声灯光映在深邃眉目,唇角微勾不易觉察的弧度。沈则清看得直啧啧生奇:“阿齐啊阿齐,你真是栽进去了。”“则清,你也老大不小了。”周齐斯唇角微扯,“不过老婆的事,确实也急不出来。”完全一副家有温柔可爱老婆的架势,还有空操别人心。沈则清从齿缝硬生生咬出来句:“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倒算不上费心。”周齐斯口吻淡淡,“没那多么多心思。”沈则清冷笑:“那您的心思全跑哪去了?”周齐斯淡淡投来一眼,意思很直白简单。—你说呢。满脑子都是老婆的恋爱脑,沈则清在心里吐槽了句。他就不该多问一嘴。……温年迷迷糊糊半醒时,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里,他像是刚躺下来,顺手把她揽进怀里。熟悉的清冽木质气味,轻掠过鼻尖,裹来满满的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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