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野乡妇的做派,眼界格局着实小了,再看看二姑父和综堂弟”
她轻笑了一声,“沈家就快又有喜事了。”
秀月摸不着头脑,“夫人您怎么知道快又有喜事?”
萧羡鱼说:“牵线的人自然会知道的。”
“啊?什么意思啊?”
“傻丫头,现在确定了二姑母和苗氏过几日要走,我们就好办事了,你不是烦那两个老在院子门口转么,放心,很快就解决了。”
秀月高兴道:“真的吗?夫人您是想到法子撵人了吧?那真的太好了!不然她们经常在院门那里等姑爷,跟老虎要生扑兔子似的,我打发得累死了。”
“放心,我一定撵走,再不行就索性找个借口塞给青杨和蓝既,解决下他们的终身大事,也算是替他们主子分忧了”
此时正在皇宫外,倚在马车上等待沈珩的青杨与街道中,勤勤恳恳跑暗桩消息的蓝既同时打了个大喷嚏,身上忽生一股子寒意,不约而同拢了拢衣服。
奇怪,天气不凉啊,这是怎么回事?
隔了几日,萧羡鱼盘算着萧盛铭去了玉州该有消息了,便回了宁勇侯府。
广哥儿见到小姑姑来,欢喜地要她抱抱,徐氏便说:“行,叫姑姑多抱抱吧,为娘我有段日子不敢抱你了。”
萧羡鱼惊喜:“嫂子,你这是又有身子了?”
徐氏有些娇羞地笑笑,“前日觉得不大舒服就叫大夫把了脉,说是一个月了,还太小,之前又受了你进大狱的惊吓,叫我好好养着。”
真的令人欢喜的好消息,可惜萧盛铭不在府中,萧羡鱼忧虑徐氏一人是否能撑得过来。
“嫂子,你一个人还带着广哥儿,家里那么多事要经过你手,这还怎么养胎,不如我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好帮帮家里。”
徐氏听了十分动容,却婉拒了:“你这份心啊,嫂子知道的,但是你总归还有那头家要顾,眼下这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好好养着,倒是侯爷那边我昨儿个得了信,事情不大顺利,正要派人去找你。”
萧羡鱼迫不及待地拿过信看,心底突突两下,事情真的往自己预想的方向走了。
“大嫂与姜家都不愿意放弃云姐儿,二哥哥好说歹说,他们依旧油盐不进,而大嫂母家是站在姜家这边的,二哥哥若真的要强硬抢人,必定闹得满城风雨,天下尽知。虽然他们没有道理,但云姐儿终归是个姑娘,又是家事,最后不过是我们萧家沦为笑柄罢徐氏伤感起来:“自公爹与大伯没了,咱们家真成了徒有侯位的空壳子…刘家和姜家这样的都敢来放肆。”
萧羡鱼思量一番后,说:“我们萧家绝对不能没把孩子接回来,嫂子你安心养胎,这事由我和二哥哥处置。”
”你二哥哥都不行,你又能如何…难道你想叫妹夫出面?”
叫沈珩么?其实这个念头在心里是起过的,这件事已经不是内宅争斗,而是世道里各家各姓之间的利益纷争,请一品右相做靠山自然是绝佳,但萧羡鱼打心底不愿意如此。
沈珩后背的伤疤,沈珩案面上的公册,沈珩身上的官袍,还有多少她看不见的事物,都警醒着她沈珩的不易,而萧家长子的孩子随母改嫁之事又与沈珩隔了一层,她若主动请他插手,好像挺不懂事的。
“不,嫂子,这事二哥哥与我能做好的。”她与秀月说了一串滋补品,要秀月回去一样样带过来。
徐氏说:“你上次回门带的还好多没吃呢,你给自己留着。”
萧羡鱼满心期待:“你要经常进补,上次带的那些哪够呢,好好收下,我等着冬天到的时候,又多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侄儿抱呢。”
“你也是呀,我看妹夫那身子壮着呢,你这肚子很快会有动静的。”
萧羡鱼被说的很不好意思,他们成亲不过月余,亲密的次数却是偏多,沈珩好似有意想将之前错过的补回来,折腾三晚才作罢一晚,让她吃不消,就为了让她早晨有精神,他也不像以前那么晚归了,都是掐着时辰来的。
不过…经徐氏那么一说,萧羡鱼也小小幻想着自己与沈珩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的,最好性子别像现在的他,旁人难相处。
徐氏见着她嘴角扬起的笑也乐了,都是嫁过人的,自然明白,这夫妻间的闺房之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秀月见状,咧着嘴一起笑。
回去一定要和孔嬷嬷说说说,她们家姑娘如今不再悲观厌世,已经逐渐开朗了,笑容多了些,令人欣喜。
这个新姑爷真好啊。
在宁勇侯府待了大半日,萧羡鱼这才打道回府。
坐在马车里,她想了又想,决定准备动身前往玉州。
只是这样起码十天半月见不着他了…萧羡鱼叹了口气,明明早上才耳鬓厮磨一番的,眼下莫名有种很久没见着他的感觉,怪想他的。
“现在这个时辰,相爷该出宫了吧?”她问。
秀月掀开窗上的小帘子看看天色,“应该快了,相爷一般是酉时回到的,现在也快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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