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最后是想得到什么?天下么!”
“呵呵”萧太后低低笑出声,“你父亲当年也问过哀家这样的问题,巧的是,他也是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来问的。”
“哀家可以再回答一次,就像当年回你父亲的一样。”
萧太后起身,振袖说道:“哀家要天下改姓萧,做古往今来第二个女帝,再也不要藏于幕后,所有的呕心沥血不必再记于他人名下,而是光明正大写入史册!”
萧羡鱼默默起身,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所以你一个人的霸业,要两次牺牲我的婚姻,要使手段带走我的丈夫,让我们夫妻分离…不单我,还有千千万万受牵连的人,无数人的人生被你揉成残缺不全,抱憾终身!”
“哼,沉迷小情小爱,那是哀家年轻时热衷的事了,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的命比哀家的好,一嫁和离,二嫁不顺,三嫁竟回到了沈珩手里成了宝,可惜啊,你还是差了点运,最终依然是孤寡一生。”
“这桩桩件件,你对我…没有丝毫愧疚”
“为何要有愧疚!你该谢谢哀家大度,不然早在你嫁给沈珩前,哀家就得使手段弄死你,便不会有哀家的娘家人嫁敌手的荒唐!”
“那是因为你觉得我还会听你摆布,是个随时能再利用起来的棋子,并不是因为你大度!”
“放肆!”萧太后怒指,“你敢用这么的态度对哀家说话,你活腻了是不是!还以为沈珩给你撑腰呢!”
姑母怒火涛涛,萧羡鱼以为自己会像以前那般生怵,却不想此刻心里一点害怕也没有,反而想笑,笑自己以往的无知懦弱和退让。
“我嫁给沈珩以后,你是不是发现根本接近不了我,更不用提想再利用我了,那是沈珩暗中将我保护得太好,可如今他不在了,我也不惧怕任何势力,谁要弄我,就做好身败名裂的下场!
我萧羡鱼乃沈珩之妻,不敢说得了他全部本事,但能从硖子山一路回到京城得封诰命,那靠的不单单是运气,还有这里…”她轻轻点了点额角,以危险的口味发出警告。
萧太后竟被她这凌厉的神色和眼神震慑几分,很快又恢复过来,“哼,不知天高地厚,沈珩再厉害,也被哀家绑去南…”
翛然住口。
萧羡鱼的眼里迸发出丝丝生机,心中已知答案。
她正视萧太后,说道:“太后,你要得你的天下,我只守我的信念,从此以后你姓的萧,与我姓的萧再不一样。”
语罢离去,徒留萧太后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这个三丫头,最后一句话,便是她父亲萧元鸣出征前对她所说的…果然是父女。
南部边境,寒水江军营驻扎地。
金斓公主进帐前特意拢了拢发髻,还挑了件宽松些的外袍穿着,挡住微隆的肚子。
没办法,即使她再厌恶,再不愿意接受,这个孩子还得留下,日后再行处理。
只要沈珩困在她身边,有朝一日两人一定会拥有一个孩子。
在南部,冬季蛇虫会减少,但湿冷入骨,帐内少不得炉碳,讲究的还悬挂各类草药香包,榻上铺的也是特制的熊皮垫,睡起来相当暖和。
可惜沈珩像是怕被她生扑吃了似的,绑进营来好几日了,都不曾沾上那睡榻。
金斓公主婀娜走近,她想柔声说话,却不自觉透出一丝癫狂,说道:“沈郎,连着赶了大半月的路,日夜兼程,你若是再不好好休息,身子会熬坏的,我会心疼的”
沈珩负手立于一旁,不知对着空虚的帐布发什么呆,听见金澜公主的声音,眼神锋锐地割向她,冷冷说道:“熬得再坏,也不及公主日日灌臣鱼腥之物来得严重!”
“我只是觉得是药三分毒,正好你厌恶的能制得你手脚无力,我何乐为不为呢。≈ot;她轻抚那张俊脸,“京城那边以为你死了,而你人到南部来也没人知道,注定永远没机会再相见,待这边配合起兵,我母亲夺回天下,你我便可以堂堂正正以夫妻名义行走天下她用力抱紧沈珩,沈珩却因为无力而节节后退,二人倒在床榻那柔软的熊皮上。
金斓公主压在他上头,捻起他的墨发,惋惜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秀色可餐啊,无奈我有身孕,不然现在吃定你了,在南部地界,你手下全无,再不可能出现沿香殿的破绽让你使手段了。”
沈珩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低吼:“滚下去!”
金斓公主却看不惯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其实记恨着他用李淮生摆了自己一道,忽然发了狠撕扯他的衣襟,把手伸进里头肆意,激得沈珩怒不可遏。
“别碰我!”
“怎么,还想为萧氏守身如玉,可笑!我便要碰,还要撕光了你来碰!”
就在这时,帐外有小兵来报:“公主殿下,萧伯爵有请您过去主帅帐商议军情!”
金斓公主喘着粗气起身,下一刻又恢复了笑颜,“死相的,这次先放过你。”
她穿戴好衣物,整理了发髻,出了帐,瞧见送饭的两个炊事兵过来,检查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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