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跑过来阻止那人继续敲门。
本有?人阻止是好,但一墙之隔的人一下又增加了一位。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感觉到唇舌的速度变快,差点让她忍不?住出?声。
她挣扎着,又被死死地扣住腰,更加卖力起来。
“你这么急有?什么事??参军这时一般在他自?己的营帐中。”
“我方才去那边看了,但参军不?在啊。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问问那位姓张的将士该怎么安排,他刚与我说,想在我们这里待几日,与参军等人商议深谈肃州之事?。”
“你说的可是肃州军的张乾?”
就在此时,徐燕芝再也受不?住他的猛攻,刹那间酥麻之意传遍四肢百骸,她猛地弓着身子,就算咬着牙也难以克制地泄出?一丝呤呤呢喃。
“……把他的营帐安排在这旁边就好。”
传出?来的声音很闷,又带着些不?满,让人猜不?出?他在干什么。
但她此时一双美目涣散游离,痴痴地盯着他,面色酡红,长发贴在她的唇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却怎么也不?像在发火。
“参军在啊,我还以为您不?在呢。”外面的人憨厚地笑?了笑?,“薛娘子在里面小憩吗?”
“嗯,还没醒。”他克制着,只挤出?一点声,不?让他们发现他音色中的沙哑。
训狗
徐燕芝的额头?抵着?小臂, 淋漓的香汗将本就柔软的黑发打着?卷贴合在额间。
残留的余味也顺着?肌骨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
本是要瞪他,斥他的,可是白光猛地闪过?, 大?脑就跟卷了边的刀口一般迟钝, 启唇微喘着?气, 将那些话全都吞入腹中。
她本想调整一下现在的姿势,但她保持了太?久, 稍稍一动, 双膝便扬起一阵不可避免的酸痛。
腿侧的滑腻也让人不舒服。
她余光一瞥,正好看到崔决正靠在她身旁, 手中动作并未停下。
他的目光, 像是要吃掉她的猛兽。
……不能再让崔决这样胡作非为下去了。
徐燕芝深吸口气, 稳了下心神,出口:
“阿兄,这一觉睡得我好饱……你这是在作何?”
不是觉得她怕别人发现其中龌龊吗?那她偏说。
她的声音是风情的, 是慵懒的, 还带着?恶意的报复心。
不过?这等报复在他面前并不够看,燕燕没有打算跟她玉石俱焚。
可这样的燕燕, 斜倚在榻,敞着?裙, 露出大?片透着?粉的白, 妩媚地让他移不开眼。
崔决舔了舔嘴唇,唇齿之间充斥着?她灌给他的味道, 溅出来?的水珠顺着?他光洁的下颌, 淌进颈窝, 连带的痒意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身心。
孽玉更旺。
绪风从车门的空隙钻进来?,轻抚过?她细嫩的皮肤, 其上细小的绒毛听话的立起。
徐燕芝面上的红雾还没消下去半点,看到他这般动作面色更是又红一度,如滴血般。
她赶忙斜过?眼,眸光落在自己榻边的双手上。
可这般,是能让她遐想连篇,虽看着?的是自己的手,脑海中的画面却是崔决紧握着?的手,就算闭了眼,也能听见声音。
算了,她也不是没见过?没玩过?。
这个时候害羞,岂不是顺了他的意?
她现在现在不想点办法,待会恐怕会被?做更过?分?的事?。
他既然不答,她又说:“阿兄,你怎能这么不小心,水都洒出来?了。”
“这种?事?还是让妹妹来?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如果在马车边上的人,估摸是能听见。
不过?,只要不进马车,恐怕也会只当成别的——
是在倒茶吧?
薛参军作为兄长,一直对其妹爱护有加,在妹妹小憩时登上马车,为她斟上一杯热茶,等她睡醒了,茶水正好入口。
至于?洒了水,从薛参军平时的气度来?看,应是出身于?家境殷实的大?士族,没做过?什么累活,出来?随军,还要照顾妹妹,难免会有纰漏。
徐燕芝晃了下手腕,示意他赶紧把他解开。
“衣裳湿着?,阿兄不会觉得难受吗?”
崔决应是吃这套的,没记错的话,总归,她知道上辈子那位是吃这套的,他惯爱她这般央求。
纵使?人生道路不同,在这方面的爱好也没有折损太?多,应该大?差不差的。
她要让他帮忙解开,不然的话,后?果只会更糟糕。
崔决显少做这样的事?,除开幼时的第一次,还有就在长安城别院那次,不过?那都是在梦中。
后?来?他也因燕燕想过?这档事?,这次也一样,他看到她的模样,其实就已经忍不住了。
要是能够让他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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