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桂吃痛,酒顿时醒了七八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在孙三桂的身后,姜嘉树眼底幽光闪烁。
和他预想的一样,唐执果然打了孙三桂。孙三桂这人物可不简单,听说上京的汤家那位纨绔汤二爷和他关系很好。
汤二爷和现在掌权的大爷是亲兄弟,借着这层关系,孙三桂和汤家是有合作的。孙三桂这人心狠手辣,床上玩得脏,姜嘉树一开始是看不上这种人的,但为了资源他不得不低头。
他已经在泥泞里了,凭什麽唐执还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外面?
唐执握紧了钢铁牌,“让开!”
孙三桂被激怒,依旧不把唐执的话当回事,再度上前想抢唐执手里的钢铁牌。但他喝酒了,动作比平时要迟钝很多,唐执避开他抢的动作,又用牌子砸他。
这次砸到肩膀,还是同样的位置,孙三桂抽了口凉气。
还没缓过来,第三下便来了。
“呯”的一声响,接连几次,钢牌都有些微微变形了。
唐执大口喘气,冷厉地看着堵在门口的姜嘉树,后者被他的眼神似震退,不再堵门。
唐执丢掉钢牌跑出去。
姜嘉树看着捂着肩膀哀嚎的孙三桂,微不可见的笑了。
他没指望过孙三桂在洗手间真能把唐执办了,唐执把人得罪狠了,这就够了。
“跟出去,看他在哪个房间!”孙三桂痛到扭曲。
唐执跑出洗手间,刚推开包厢门时,若有所思地往后看了眼。
果然,后面有人跟着他。
好像是那个和啤酒肚一起在小隔间的男人。
唐执推门进去。
在唐执进来的第一瞬间,宋予潮就看过去,立马发现唐执情绪不对:“学长?”
“学弟,我我刚刚在洗手间里打人了。”唐执朝宋予潮走去。
这话一出,本来在打桌球的汤元和闻人越瞬间看了过来。
“是不是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了?”宋予潮很敏锐。
唐执嗯了声。
宋予潮握住唐执的手,察觉到他指尖冰凉,当即放手心里捂热。
唐执把前因和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没有省去姜嘉树:“刚刚我回来的时候,有人跟着我,应该不久后就会找过来了。”
听到唐执没吃亏,宋予潮呼出一口气,但脸色还是很臭。
“妈的,哪个傻逼在这里搞事?”白景安很暴躁。
地方是他选的,唐执和潮儿在一起后的第一场饭局,居然有傻逼冒出来,真是晦气。
唐执说不久后,确实不久,因为白景安刚骂完,那头包厢门被推开了。
来人力气很大,将门推得呯的撞在墙上,再微微弹回来。
孙三桂火冒千丈:“唐执,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不让你跪下来”
迎面大步走来一个面无表情的金发男生,二话不说,直接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孙三桂有一瞬间觉得胃都要被打得吐出来了,比之前挨了的三板子还要来得厉害。
孙三桂一米八几的个子,疼得蜷缩起来,话都说不利索。
宋予潮抓着他的领口,像提垃圾一样将人从门口拖进包厢,在欲要甩上包厢门时,目光扫过跟着孙三桂一起过来的一群乌泱泱的人,在这群被镇住的马仔当中找到了藏在角落的姜嘉树。
“姜嘉树,这麽喜欢锁门和别人玩是吧,以后让你玩个够。”宋予潮眼里透些阴鸷。
“呯——!”包厢门被甩上了。
姜嘉树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恐慌。
不,别慌。
一个在唐执身边当经纪人兼职助理的,能有多大背景?
一定是吓唬他的,一定是。
姜嘉树喊道:“孙总被抓进去了,赶紧让经理过来开门!”
跟着孙三桂一起来的都喝酒了,现在如梦初醒,一部分人去找经理要钥匙,另一部分人在外面拍门。
宋予潮提着孙三桂进来,走几步后把孙三桂扔地上,刚想转身,一根115的桌球杆就递到他面前。
宋予潮接过,上手就对着孙三桂狠狠来了一下。
他的手劲和唐执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一下直接把孙三桂打出杀猪似的叫声。
刚递完球杆的白景安双手抱臂,他怀里还有一根115的球杆:“这就开始叫啦?这才到哪儿?”
唐执低声喊了句学弟。
“没事,潮儿有分寸的。”闻人越说。
“啊!!”孙三桂被打得抱头,姿势很怂,但不妨碍他放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打我,我告诉你们,打了我,我让你们在上京混不下去!”
白景安在旁边笑:“你他爹哪根葱啊,还在上京混不下去?”
“我和汤二爷是好朋友!上京的汤家听说过吗?”孙三桂疼得龇牙咧嘴:“啊——!”
不得不说,孙三桂一身肥肉起了不少缓冲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