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没人说,自然就不知道。”
人人都有怨气,凭什么你们可以住更凉快更安全的负二层,我们却只能住负一层。你们不让我们下去,那你们的家被抢光了,我们也不知声。你们是业主那是你们的权益?生死关头,业主算个屁。
赵文斌一家同样有如此想法,当然,其中或许也有怕惹事上身的原因。要不是今天是乔安晚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
乔安晚点点头,正想示意乔图结束话题,赵文斌却脸色一白倒了下去。
“文斌!”
“爸爸!”
“小南,你守着你爸爸,我下去拿水!”地上实在是太热了,他们之前都在地下也没出来过,完全适应不了。刚刚赵文斌又情绪动作激烈,早前说话的时候就不停流汗,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不止赵文斌,抢劫男一家也是一样。这会就像是被丢在岸上翻不了身的咸鱼,男人挣扎间露出的后背已经被烫出了燎泡。
乔安晚走了过去,轻松地拉着赵文斌的身体往楼下走。赵南跟在她身后,帮忙拖着他爸爸的脚。
负一层的入口也有人守着,门只开了一个小缝,乔安晚往门缝那瞥了一眼,隐约感觉有人在门后打量她。
到这儿就不会被烫出燎泡了,乔安晚再次反上一楼。对待抢劫男,动作就随意了,一手提拉着一个人下楼丢在地上。往返三次,像丢沙包似的,将人摞在一起。
角落,赵南抱着赵文斌紧盯着乔安晚的动作,他很想和帮了他们一家的大哥哥说,不要管那些坏蛋,就让他们待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乔安晚走到了他的面前,放下一瓶藿香正气水和一包冰贴,揉了揉他的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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