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就有无数的门道和陷阱。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福伯学习历朝历代的瓷器鉴定。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自然要想赵老这位瓷器鉴定大师好好请教一番。
赵老见她如此谦虚好学,也乐得多教她一些。
在赵老家盘桓到快天黑,盛兰这才拿着保管合同离开。
打车回到幸福小区,盛兰正要上楼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找房东退房。
忽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若是换做其他人,大晚上冷不丁被人这么拍,估计吓都吓死了。
盛兰却气得不行,忍不住怒吼:“焦一琛,你有完没完。”
焦一琛笑嘻嘻走上前来:“干嘛这么凶啊,就当是见面打个招呼不行吗?”
“滚犊子!”
盛兰怒骂一声,转身抓住焦一琛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丫,这人是不是有病,整天阴魂不散,不觉得累吗?”
“不觉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盛兰都快被这个脸皮比城墙厚的家伙气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说了,剪一撮头发给我,我就不再烦你。”
“做梦!”盛兰依旧强硬拒绝。
她喘着粗气,指着焦一琛的鼻子骂:“见过厚脸皮的,没想到脸皮像你这么厚的。”
“是吗?那我岂不是很荣幸?”焦一琛笑了。
盛兰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都指着鼻子骂他厚脸皮的,他丫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是没谁了。
老天鹅,你怎么不把这货给收走,非要留他祸害人间啊!
盛兰无语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了小区。
焦一琛静静站着,看着盛兰身影逐渐消失在小区的夜色里,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兰兰,你是跑不了的!
次日一早,盛兰屋里的大包小裹收拾好,就来到楼下准备找房东退房。
还没走进去,里头就传来恶声恶气的中年女声:“有本事租房子,怎么就没本事给房租呢?还想让我给你晚几天,想屁吃呢?”
一听这个声音,盛兰心里那叫一个卧槽。
这个恶声恶气的女声不是别人,而是房东家里的母老虎。
由于房东家底厚,家里有好几栋房子可以收租,幸福小区这一片又比较荒凉破旧,房东的老婆很少来这里收租,都是让老公来的。
盛兰租这套房子的一个多月后,因为房东背着他老婆在外面偷吃,被家里的母老虎抓到,打得全身骨折,所以房东老婆才破天荒来了一趟。
房东老婆
可就是这一趟,就让盛兰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她永远忘不了房东老婆第一眼看到她时,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下肚的表情。
更忘不了,房东老婆在离开之前,笑眯眯拍着她的肩膀,用自以为魅惑妖冶的眼神对她放电:“年轻人出门在外,总是不容易,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可以过来找我,姐姐很乐意帮你解决哦!”
说着,房东老婆还用她那双刚吃了烤猪蹄油腻腻的手摸了盛兰的屁股。
那会儿,她刚来瓷都没多久,还没彻底了立足,不敢根房东一家翻脸,只好强忍着陪笑,将房东老婆应付过去。
一想到这里,盛兰恶心得差点没把昨晚吃的饭给吐出来。
妈呀,太可怕了。
房东老婆不应该在市区美美收租吗?
怎么又跑来这里了?
难不成,是她老公又在外面偷腥,被打得起不了床,所以才来了。
不行,退租,退租!
今天,现在,立刻,马上,退!
盛兰强忍着内心的恶寒,暂时将行李放在门口,踏步走了进去。
却与一阵风跑出来的另外一位年轻租客撞了正着。
年轻租客见撞了人,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不等盛兰回话,他就跟躲瘟疫似的快速逃离。
盛兰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这时,房东老婆矫揉造作、无比甜腻的声音跑了出来:“小哥哥别跑啊,给姐姐按个摩,房租好商量!”
盛兰听了,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虽然她刚才没看清楚那个年轻租客长什么模样,但从他逃走时的背影来看,应该是个身材和相貌都很好的小哥哥。
房东老婆到底是有多饥渴啊,连租客都不放过。
想起之前有人在背后议论房东偷偷安装微型监控偷拍女租客洗澡。
盛兰不得不感叹。
什么锅配什么盖,房东和他老婆还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正想着,却见大象腿、水桶腰、一脸雀斑的房东老婆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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