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凶神脸“狐假虎威”教训人的李夫人瞬间变脸,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我就说嘛,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不是一个下人搞鬼就能挑拨的。”
柳蔓芸冷笑:“我与李夫人并不熟,还请叫我荣夫人。”
李夫人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后好似没有听出对方话中意思一般,“哎呀,你这是怪我这些日子没有找你玩啊?我也想的,无奈蕊蕊那丫头生病了,这不,刚好点我就赶忙过来了。”
对于李夫人的自说自话,柳蔓芸没有顾及那最后一点颜面:“我们荣家与李家没有任何关系,见面就当陌生人,还请李夫人谨记。”
之前对方想要让自家儿子与对方女儿重归于好时她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之前还担心这人不死心,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没有错。
“漫芸姐,我也不想啊,蕊蕊那丫头自从见了宇哲之后,就茶饭不思,这次生病也是因为忧思过重,”李夫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家蕊蕊太让人心疼了,之前被迫嫁人,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心上人回来,却无缘在一起,漫芸姐,你也是当娘的人,应该能体会我的心情。”
若不是修养好,柳蔓芸差点直接翻白眼骂人了。
她侧身避开李夫人想要挽住她胳膊的动作,冷冷道:“本夫人还有事,李夫人若是没事,就早些回去吧。”
李夫人眼里闪过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几分:“耽误了这么多年,我们两家孩子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李夫人慎言!”柳蔓芸厉声喝道。
她神情严肃,声音冰冷:“刘玉莲,当年的事情我们不计较,你倒是上赶着来提醒,真以为我荣家没脾气好欺负?告诉你,别想打什么主意,否则……”
“啪”的一声,一个杯子落在刘玉莲面前,四分五裂。
一切太过突然,刘玉莲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尖声喊道:“你想做什么!”
她对上柳蔓芸冰冷的眼神,有些慌乱,但想到他们的计划,还有这人的性格,立即鼓起勇气看向对方,声音楚楚可怜还带着几分讨好:“你这是想要悔婚吗?我们蕊蕊等了这么多年,你们不能这样。”
柳蔓芸被对方气笑了,这人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本事比之以往更上了一层,不过,那时候她看在孩子的面上尽力维持面上的和善,现在么,凑脸上来,哪有不打的道理?
当即,她神色一凛,“当初的退婚书可不作假,若是再胡搅蛮缠,本夫人不介意请府尹大人主持公道。”
刘玉莲见柳蔓芸不似随口说说,也有些怕了,她讪讪笑道:“不,不用了吧?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做爹娘的确定好就行。”
“大可不必!”柳蔓芸已经失去耐心,直接叫管家送客,并表示以后李家的人都不接待。
刘玉莲没有达成目的已经很是恼怒,听她这么说瞬间脸色大变:“你敢!”
“我荣家想与谁来往,还要看你脸色不成!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柳蔓芸冷嗤一声,对管家道:“送客!”
“不,”刘玉莲急了:“漫芸姐,你不能这样,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感情那么好,求你成全。”
“你在想屁吃呢!”秦天晓等人过来就听到这女人的大放厥词,她想也没想的怼了回去:“我荣家若还是流放犯人,你成全吗?你若是忘了当初如何小人得志与我们划清界限,本夫人不介意带你重温。”
刘玉莲见突然出现的几人都是神情不虞的看着她,她缩了缩脖子,想要赶紧离开,可又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只得杵着脖子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大家都很艰难,只得从长计议,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问题已经不在,我们两家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本夫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把不要脸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真是大开眼界。”秦天晓笑了,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上前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刘玉莲痛呼,想要发怒,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看向秦天晓的眼神委屈可怜弱小无助:“你为何打人!我知晓你们看不上我们家,若不是为了孩子……嘤嘤嘤……我又何苦讨人嫌……嘤嘤嘤欺人太甚……”
“你吧想走是吧?”秦天晓撇嘴,“你尽管哭,没人惯着你。”
她说着,看向管家,“既然李夫人赖在我们荣家不走,你走一趟,去请李家当家的来把人带走!”
管家赶忙应下,转身就要去,他已经后悔当初为了脸面没有强硬的把人留在大门外,给主子添麻烦,他惶恐自责又气愤,现下有机会将功补过,他自然要尽力补救。
刘玉莲见他们是动真格的,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自己讨不了好,回去还要被老爷责骂,只得先离开,等回去与家里商议过后再做打算。
终于把瘟神送走,一家人松了一口气。
“娘,李家这是何意啊?”叶佳玥搀扶着柳蔓芸,见她脸色还很难看,显然是气得不轻,赶忙安抚道,“以后这些事情让儿媳赖。”
“哪需要你啊,”柳蔓芸嗔了她一眼,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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