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咬龟头的快感,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面容依旧凌锐,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男人眼尾逐渐泛红,额头的青筋微跳,整个身体过度紧绷,如果陈旭在走近一点,就能看见他还在微微抽送的腰跨。
他还挺牛的,上半身巍然不动,下半身还能悄咪的往前挺。
虞晚晚没有了被他钳制的力量,将鸡巴用手握住,想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在龟头舔一圈,又缓缓往下,小手不客气的在囊袋狠狠拧了一下。
陈楚然嘶了一声,尾椎发酸,差点哼出声。
“爸,你怎么了?”陈旭见他脸色不对,停止了哭诉。
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陈楚然头一次觉得还不错,这样的东西,也配跟他争?
“你要是能把公司经营好,我也不会把你喊过来,你秘书说,除了打卡,就是被你掰开腿干,陈旭,这几个月,你干了多少个秘书?”
他每说一个干字,挺动的幅度就重一点,马眼被小舌头钻着舔,他要爽死了。
陈旭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爸,我,我真的错了。”
“不过,”陈楚然停顿,看了眼桌下。
小儿媳的神色低落了许多。
“不过我的儿媳替你求情,本来想丢你在这历练个半年三年的,现在吧,趴到那边,做2组俯卧撑,我可以考虑让你下个月回去。”
他嗓音对着莫名的喘:“否则,就在这军营好好搓一搓你身上的二世祖做派,别再抱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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