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身来,摸摸我的头顶,“别哭别哭,没事,我帮你拿出来就是了。”他分开我双腿,让我撑着身后的墻壁,然后把灵巧的手指钻入我体内,轻而易举地就拿出我体内的那颗球。
在他拿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竟然止不住我已临闸口的尿意,在他眼前溃堤了,因为尿意忍了太久,我来不及阻止,潺潺流水声就穿入耳中,也因为忍了太久,我这一下子止不住,我没有办法接受我在他面前释放的丑态,瞬间大哭起来。
“没事没事,别哭。”他怜惜地拍拍我的背,另一隻手传了卫生纸给我。
我几乎哭倒在他怀里,“你这个大坏蛋!”
“嘘……好,我是大坏蛋,你别哭,乖。”他安抚着我,见我一时之间还未能收拾起情绪,就开始动手帮我擦干净腿间的尿滴,很温柔地帮我擦去阴毛上的脏污。
我觉得现在的我已经够狼狈了,索性狼狈到彻底,开始放声宣洩我的情绪,“你很坏!都只会欺负我!”
他看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倾身吻掉我的眼泪,“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丢掉卫生纸,食指和中指窜入我的腿心,开始在我的私密处捏弄着。
我愣住,急忙推开他,“嗯……不行,很臟的……”
他将我抱起,走几步把我抵在更深处的白墻上,把我的裙子撩高,手指插进我依然湿润的小穴,快速地进出着,嘴巴含住了我双唇,舌头强势地侵入,与我的舌头纠缠不休,把还在抽泣的我弄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不介意……”他将手从我的小穴抽出,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炽热,我感觉那火热的温度摩擦着我的腿心,尖端在我的穴口处来回游移着,快感从那里蔓延到我身体的每一处,让我舒服得嘆了一口气,“你这里好湿,我可以进去吗?”他的胯下已经硬得发烫,却仍然要顾及我此时脆弱的情绪,只得沉声问道。
我跟他,在简陋的小巷,鼻间是来自前方小树林的草木香,隐约可听见奔驰而过的车辆疾速驶过的风声,偶尔还传来路过的人模糊的谈话声。
比起在公众场合赤裸的羞涩,更多的是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但被他撩起的慾望早已不受控制,我只得点点头,伸手攀住了他强壮的肩膀,“进来,我要你进来。”
他给了我一个讚赏的吻,落在我的眼皮上,下半身一挺,他的巨大终于挤开所有障碍,进入我体内,“嗯……”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硕大进入得很深很深,我想尖叫,却被理智给扯了回来,只得咬着双唇,摇着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霸道的侵入。
“太深了……”我喃喃道,眼前的他只剩下一道朦胧的残影,早已被我眼角的水光模糊了轮廓。
他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嘶哑的声音性感又迷人,“深才会舒服,你舒服吗?”他每一次挺入,都能听见他的囊袋狠狠撞击我屁股的声音,这声音即情色又羞耻,让我忍不住把头埋入他的肩膀,承受着那让人丢失理智的快感不停积累。
他笑着看着我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在低吼一声之后,终于把精液射在我体内,在感受到那进入我最深处的灼热感的同时,我也轻哼一声,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我懒洋洋地靠着墻壁,气喘吁吁,动也不想动。
他帮我把内裤穿好,把我拥在怀里,吻着我的耳侧,“我背你回家吧?”他背对着我,在我面前蹲下。
我刚开始有点抗拒,却被他一句‘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走路?’给堵死了,只好乖乖攀着他的背,任由他将我背回家。
所幸这个时间点路上没什么人,路灯一盏一盏,拖得我和他的影子很长很长。
我眷恋着他难得的温柔,闭上双眼,靠着他的肩膀,我曾经写过一篇提名为‘海’的文章,里面提及有个男人对我而言就好像海洋一样,大多数时间都平和宁静,让海边小城可以享用它的风光明媚,但偶尔狂风暴雨掀起的九级海啸却足以把一座小城淹没,久久无法平復。
他就是海洋。
我就是那座小城。
读者们都以为这个人已经是我的过去,我才得以平静地将他书写出来,成为我笔下的人物,却不知道我能够心平气和地把他写出来,却是早已心死。
“我后天就要去东京准备比赛。”我听见他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可能要大半年都没有办法过来。”他继续说道。
我咬着他肩膀上的布,模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句,“没关係。”我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抓到死紧死紧。
良久,他嘆了一口气,此时已经到家了,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家门口,别开脸,连直视我都不敢,“你恨我吗?”
我盯着他的背,那个我想一辈子追随着的背影,“不恨。”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何来恨?选择当第三者,我本来就是活该的。
最该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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