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那时候他还不明内情,跟她以玩笑的方式说起,那刺客与她生得像。
“嗯,像。”江映儿垂眸。
将近半月过去了,也不知淮南是什么光景?
想起她离开的前一夜,闻衍吃多了酒屈膝在她面前求爱。
当夜她就走了,若是闻衍知道,定然恼怒。
都说事不过三,以他矜傲的性子,应当不会来了吧。
“是想到了什么事?”
毕桓叫了好多声,江映儿尚且没有回答,她回神搅动汤勺,“想到了我弟弟和一个故人。”
“什么故人?”
毕桓觉得不简单,与江映儿相处的时日,他发现江映儿神色经常淡若,极少有什么事会像刚才一样令她失神许久,皱眉沉思不已。
“没什么相关的故人。”
毕桓没有追问了。
江映儿说,“就是他说我和我阿弟生得像。”虽然从前也常有人说起过,不太一样。
“若有机会,真想见见祈兄的弟弟。”
江映儿笑说,“会有的。”
任洵被沈辞霁叫走,江汀儿独自在家,刚哄了前一个孩子睡着,在用午膳糕点,下人来报,闻公子又来了。
江汀儿叹出一口气,怎么天天来啊,还专门挑任洵不在的时候来。
见着闻衍,江汀儿打心底怵怕,上次在闻家门口时,闻衍不怕死的样,可怕她吓着了。
不见不好,“引人去正厅。”
江汀儿没多久,匆匆赶过来露面,不等闻衍问,她一副心累的样子先张口说了。
“大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阿姐去哪了。”
闻衍沉默,“江姑娘,我是真的想知道映儿的下落”
“找到她后,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怎么听不懂话啊,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人,心里幽怨,江汀儿也不敢讲。
恭恭敬敬再道,“阿姐走之时真的没与我说她的去处,不信你找任洵,他能帮我作证,我说的话不是假话。”
“或者,你找别的人问问?任洵?或者薛姐姐?阿姐的婢女,她们或许知道阿姐的下落,我是真的不知道。”
别再来找她了!
“我和阿姐虽是同一个父亲所出,但自幼不在一处,先前虽说住了一道,也住多久”
上次江汀儿和任洵事情谈不妥,企图和任洵讲条件,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了村子里的人。
任洵气狠,反问江汀儿,“我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总之,没有谈拢,任洵把她捉了回来,至今没出过几次门。
就连她想去找江映儿,也是任洵一道陪着去,就怕跑了。
“”
现实是
她没有跑,阿姐却跑了。
而且,江汀儿听任洵说,“”是闻衍低头与阿姐道歉求合,把阿姐给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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