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等等的犯罪行为都有关。警方抓不到他犯罪的证据,也没人敢举报他,而且他还打通了很多关系。”
蒋知仪捧着一杯茶, 说起这些时,后背感到一阵的寒意, 手也有些发抖。
初夏握住了她的手:“如果说不下去,就算了。”
“不!”蒋知仪猛地抬起头看向初夏:“我要是不说出来,憋在我心里会发疯。”
她低头喝口水,好像压下了心理的恐惧, 继续说道:“上次我在火车站差点被强制拐走,就有他的手笔。后来警方顺着那条线查下去, 只是查到了明面上的一些人, 他真正的势力,都在水下面潜伏着。
所以我在从前辈嘴里知道这些事后,我就接下了报社的任务, 想拍下他犯罪的证据。”
蒋知仪一开始很低调,她因为在这个团伙手里吃过亏,还让这个团伙损失了很多人, 所以她的脸在这些团伙面前并不陌生。
她需要乔装打扮来卧底深入这个组织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靠着装傻被骗了进去,在被卖之前, 她拍到了许多这个组织犯罪的证据,她还亲眼看到他们杀人, 她当时和其他被拐的女孩一样,腿软地坐在地上。
现在想起来那个血腥的场面, 蒋知仪还有股想吐的感觉。她知道那是组织的老大再给她们下马威。
在被卖前夕, 蒋知仪已经策划好了逃跑路线, 准备带着所有被拐卖的女孩跑。
蒋知仪的脸上露出痛苦:“可是……”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和不解:“有个女孩出卖了我们,在我们逃跑时,把我们的计划全都告诉了看守我们的人。最后我们的逃跑计划功亏于溃,他们想来抓我、打我!”
蒋知仪急急喝一口水,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说:“在我努力反抗的时候,黑大哥就出现了,带走了我。”
如果没有黑大,蒋知仪无法想象自己的下场,可能会死,也可能生不如死。
至于那些被抓回去的女孩,她们不是主谋,而且参与人数过多,组织还得靠她们挣钱,应该不会惩罚她们太过分。
蒋知仪皱了皱眉,眼里更加痛苦,不敢去想那些被抓回去的人会面临什么。她们也没办法去救。
初夏和岑峥年、岑淮安听着这些心里都充满了愤怒,恨不得亲手将那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而亲眼见过的蒋知仪,这种情绪会更激烈。
她站起来,伸手将蒋知仪搂进了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个时候,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
蒋知仪知道接下来她不能再露面了,而那些组织的人,也不会放过对她和黑大的追杀。
她紧紧闭了闭眼睛:“表嫂,恐怕我得离开羊城。”
说出这句话时,蒋知仪格外不舍。
羊城是她梦想起航的地方,现在梦才开始,她就要因为外在因素离开,她非常不甘心。
但如果她不走,不仅她自己会有危险,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有危险,包括钱然还有他和堂哥的厂。
钱然揽住蒋知仪的肩膀,语气没有一点惧怕说:“我和你哥能在羊城立足,就有自保的办法。”
蒋知仪看向他:“但如果我把证据交给警方呢?”
钱然眉心皱了皱:“这有点难办,但你要相信我和你哥的能力。”
蒋知仪摇头,“我只要把证据交上去,那么可控的危险就会变得不可控,我不想你们天天为我担惊受怕。”
她拿着相机站起来说:“我去把照片洗出来。”
这些东西越放越容易出问题。
因为蒋知仪遇到的这件事,初夏三人的情绪也不高,为她和钱然担心。
钱然的人脉广,知道得多,他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些罪恶大白于天下,而且不会让人知道是他和蒋知仪做的。
但蒋知仪露了脸,她的记者工作又是需要她多次乔装打扮深入内部找事实的。
而羊城她不能继续待了。
初夏她们担心她一时无法接受,想着怎么开解她。
但蒋知仪自己很快就想开了。
“做记者哪里不能做?羊城的记者做不了,正好报社想派我做驻外记者,我也想去外面看看,那我就去国外为国家做贡献!”
蒋知仪说这话时一脸轻松地笑着,钱然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不敢相信。
“知仪,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去国外的?”
初夏看看蒋知仪,又看向钱然,也很意外蒋知仪的话。
现在通讯、交通这么不发达,蒋知仪去了国外,和钱然可能半年一年都见不了面,甚至还有可能更长。
蒋知仪明显早就想过这个后果了,她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看着钱然,声音里也有难受:“我知道这个结果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除了做驻外记者之外,我没有其他选择。”
“海市、京城,那么多城市,哪里不能做记者?”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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