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栽白娇娇身上了。
不过抱着怀里的白娇娇,沈衡心软软。
怪不得人人都想讨媳妇,真是跟打光棍不是一种活法。
算了,只要她想,就由她吧,有事他担着就是了。
沈衡嘴角刚挂上无奈的笑意:“行行行,我还敢不听你的么,省的你回家告状,说我欺负你。”
他想再抱抱,怀里的人却挣着把他推开:“衡哥,热,不抱了。”
怀里突然空落落的,沈衡蒙了。
那他这是图啥?
这小丫头真是翻脸不认人。
“外头下着雨呢,热啥热,过来!”
沈衡重新把人捞回来,用实际行动告诉白娇娇,想要得到什么,必须先付出。
“衡哥欺负人。”被按在沈衡怀里的白娇娇闷声道。
沈衡很想找人评评理。
到底是谁欺负谁?
因为白娇娇被沈衡弄得实在不想下炕,晚上本应该被红烧的鲤鱼,被沈衡随便用面酱熬了熬。
“你说说,要做什么点心往镇上卖?比桃酥鸡蛋糕还好吃么?”
沈衡比起村里的其他人,也算在镇上见多识广,但是说心,也就桃酥、鸡蛋糕两样。
“当然要比桃酥和鸡蛋糕好吃!”
白娇娇心中有数十样在后世吃过的点心,那个时候已经经历了改革开放,市面上出现了私房,物资各式各样,可是现在的人不敢想的。
“那行,你自个儿有数就行。”
在沈衡看来,白娇娇是城里来的,她见多识广,知道些他们没见过的点心再正常不过。
他不想过问太多,全凭白娇娇自己做主。
白娇娇第二天就去供销社打了豆面和糯米面,豆面一毛五一斤,糯米面要两毛钱,加上糖、油,炸一斤江米条的成本差不多就是两毛。
江米条做起来简单,就是把两种面和在一起蒸熟,再拿出来捣得稍微有些劲儿了,就搓成手指头大小的条,晒干或晾干成型。
最后一步就是油炸,趁热在糖里打个滚,粘上一层白霜,就算做成了。
江米条香甜酥脆,吃两口,嘴巴能香一天。
沈衡不会干这些,搬了小板凳,在一边托着脸看,跟监工似的。
“用刀小心点,别剁到手了。今天晚上我可不想吃肉!”
“哎哎,还是我来炸吧,这油滚烫着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一烫一个疤!赶紧让开!”
沈衡搞得像看孩子,白娇娇哭笑不得,做个江米条都畏手畏脚的。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看着一条条像手指头一样的江米条,白娇娇首先捏了一个递到沈衡嘴里。
沈衡就势就咬了一口,尝了尝,比桃酥还香,也不腻。
“好吃吗?”白娇娇一脸期待。
“好吃。”
“那衡哥你多吃点!”白娇娇把盘子都捧到了沈衡面前,沈衡接过来端到一边的灶台上。
“这些都是你们女人孩子吃的,我可不吃,你自个儿留着吧。”
这江米条又是面又是糖的,油也没少放,都是好东西,能不好吃吗?
沈衡吃东西不挑,吃饱就行,他觉得自己吃这些有些糟蹋了。
“才不是呢,这些才不是女人孩子吃的!”
白娇娇嘟囔着,沈衡问她:“那你说该谁吃?”
白娇娇抱住沈衡:“当然是给有人疼的人吃的呀。”
沈衡看着怀里如花的笑靥,不由移开视线。
有人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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