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义都没有。
白娇娇听着就恶心,转头看向沈衡,发现这人正在小板凳上打瞌睡呢。
她眼底一软,伸手把沈衡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沈衡坐着睡哪能睡踏实,白娇娇一碰他就醒了。
可谁知道白娇娇竟然让自己靠着她睡,沈衡觉得自己再睁眼,就不礼貌了。
他哪还有心思睡觉,嗅着白娇娇身上的桂花香胰子味儿,心猿意马的。
村长和大队长轮番讲话,就连老书记也得上去讲两句。
老书记和村会计一起跟大家说明了村里是因为账上拮据,才没有多做几把镰刀,把锅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都七十多了,谁能跟他计较。
白娇娇撇了嘴。
应该是李立德听到了村里对他的议论,就让老书记出来替他擦屁股。
大会从六点开,一直开了两个小时。
白娇娇的肩膀比沈衡矮了一大截,沈衡脖子酸得实在受不了,才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衡哥,你醒了?”
“嗯。”
沈衡转了转脖子,把白娇娇的手握在自己大腿上:“这怎么还没完?”
“没完就没完呗。”白娇娇巴不得这些人多说点话,她少干点工。
沈衡发现了白娇娇的小心思,无奈:“你啊。”
他都说了她不用上工,她偏要上。
让她上吧,她又想偷懒。
沈衡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
他低头玩着白娇娇的手,十分得趣。
大会就要结束了,社员们都没听到这些人提白娇娇一嘴。
不知道谁先开始说的小话:“白娇娇这回怎么提都没提,要不是她出的章程,咱们村哪有这光景。”
“就是,这算怎么个事儿?”
虽然十里村大家都不太喜欢白娇娇,但心里都有一杆秤。
一个村的人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加在一块,就是挺大的动静了。
李立德在上头挂不住,郑旭在一边瞪了他一眼,眼神示意:‘这怎么办?’
之前郑旭是打算在大会上公开表扬白娇娇的,还想让她上台来讲讲这个学问的重要性。
因为现在村里几乎有一半文盲,之前的扫盲班效果并不好,村里适龄的小孩也都满地跑,没有几个爱上学的。
郑旭上过高中,但是因为各种形势原因没有读完。
他知道读书的重要性,正好这回白娇娇用知识和智慧在大家伙儿面前亮了相,郑旭本想借此机会,改善一下村里的风气。
但是李立德找到他,跟他说白娇娇以前在村里的派头,绝对不能助长她的气焰。而且现在白娇娇还嫁给了沈衡,有了这么个靠山,她以后不得十里村横着走?
且李立德说白娇娇这回抢收虽然出了主意,但也没干多少活,功过相抵,不表扬也不批评。
郑旭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听了李立德的话。
谁知道俩人现在在台上被大家伙议论地下不来台。
白世海没拉得住白世晴,她站起来就问:“各位村领导,我想问问,白娇娇同志对此次抢收做出的贡献怎么一点都没提呀?”
“是啊,怎么光批评,没有表扬呢?”
白世晴牵头,便有人附和,私下的议论变成了讨伐。
“这回要不是白娇娇发明那个什么大镰刀,咱们村的麦子能收一半就不错了,这不表扬表扬,可要让人家寒了心!”
“就是,一码归一码,以前白娇娇确实啥啥都不是,但这会咱们全村人都得好好谢谢她!”
“你们怎么当领导的还有偏见了呢?”
他们最会的就是起哄了,郑旭黑着脸,打算撂挑子。
李立德喜欢说了算,那他也不管了!
郑旭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背上。
其他几个领导班子的人都如坐针毡,村支书从牙缝里压低声音:“村长,你说话啊。”
李立德看了眼郑旭,结果郑旭怎么也不抬头,他脸一黑,坐直了身体,道:“白娇娇同志,在此次秋收中为大家打开了思路,研究出新式镰刀确实有功劳,但是这个镰刀大家伙也就使用了两天的时间,占了抢收的一小部分。而且,她在抢收劳动中存在偷懒怠工的表现,所以我跟大队长商量,白娇娇同志功过相抵。”
他说的一本正经,底下的声音倒真的小了。
白世晴还没坐下去呢,听见这个说辞,不愿意了:“我小妹负责的是我们家的后勤,我们一家能把活干完就行,你管我们怎么分工呢?你要是单拎个人,我大哥还有我妹夫干的不知道比其他人多多多少,也没见你表扬啊!”
白世晴是十里村出了名的小辣椒,一看她插着腰,李立德就头疼。
“我二姐说得对,我可以接受功过相抵,但是这回抢收,突出的个人总得表扬表扬吧。”
白娇娇看着她二姐在前头给她出气,心里感动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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