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会维持一下面子上的事情。
白娇娇想了想,上辈子沈衡能把生意做成了,那为人处事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她看沈衡怼天怼地看谁不爽就踹一脚看惯了,都有点忘记十几年后沈衡的那个样子了。
白娇娇莞尔一笑,沈衡道:“你笑什么,你真当我是痴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衡哥,你别老收拾来收拾去的,你这是家暴你知不知道?”
白娇娇躲回了厨房,把门关上。
沈衡在外头叉着腰,隔着玻璃看见白娇娇在厨房里头得意的笑。
“你出来,今天晚上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家暴。”
白娇娇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去接着做饭了。
沈衡去柴房拿柴,把炕烧好,就坐在炕上看书。
他大话说早了,初中往前的知识是好学,到了高中确实有点难了。
但沈衡多好面子的人,他不可能在白娇娇面前露怯,学的没有白娇娇好那是万万不行的,这可涉及到男人尊严的问题。
所以沈衡一有时间就学。
早上三点,沈衡就起来了。
他不舍得白娇娇起来给他做饭吃,动作轻手轻脚的,但他再小心,还是把白娇娇给吵醒了。
“我真是想问问你,你这个平时睡觉雷打不动的人怎么现在觉这么浅?你赶紧睡吧,我自己找点东西吃就行了。”
沈衡把白娇娇给按在了炕上。
“衡哥,哈”白娇娇打了哈欠,“没事,我昨天晚上把菜都备好了,弄熟就行。”
白娇娇之前能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是沈衡给她的底气和安全感,她现在心里有了事,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等沈衡走了之后,她睡的还是依旧很香的。
沈衡跟着她去厨房,把肉松饼拾掇好,王福顺就过来拿了。
沈衡把肉松饼给王福顺之后,问道:“你帮我打听个事,昨天我们村丢了两个猪崽,你去问问是谁卖的,谁经手的你不用告诉我,我只想知道是谁偷的。是个男的,瘦,还躬着腰,就知道这么多。你嫂子费了多少心血养了那点玩意,说偷就给偷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
“行,这事简单,两个猪崽不是小东西,应该好查。”
王福顺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他要走,沈衡又拉住他道:“你帮我弄个收音机回来,能听英语的那种,要好的,钱不是问题,票我这也有。”
“听英语?衡哥,你听得懂这些洋屁吗?”
王福顺笑得肚子都痛了。
“去去去!这些事你少管,让你弄就给我弄,要质量好一点的知不知道,要是坏了我把你脑袋拧下来让你念给我听。”
“放心吧衡哥,这事更好办了,我今儿过去就给问。”
“嗯,走吧,路上小心点。”
王福顺撇撇嘴,心道现在他衡哥都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只是他也不敢说,骑上车就走。
沈衡回去汇报:“我已经跟王福顺说了,让他帮忙查,我现在也倒不出手,他查跟我查是一样的。”
“嗯,你去洗脸吧,早饭马上就好。”
白娇娇话落,突然被沈衡从后面抱住:“娇娇,你对衡哥真好。”
沈衡胳膊沉得很,挂在自己身上,白娇娇肩膀耸了耸:“衡哥,你压死我了,我对你好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呢,我说点好听的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沈衡怪白娇娇没有情趣,白娇娇看不见沈衡的脸,挥锅勺的手“唰唰”得不停。
沈衡在一边看着不搭理自己的白娇娇生了会闷气,走了。
他媳妇好像搞错重点了。
他可以吃不饱,但是不能被忽略。
他该怎么告诉白娇娇这个事情呢。
要是说了,白娇娇会不会觉得他不识好人心,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浪费她一番苦心?
要是不说,他自己心里头烧得慌啊。
沈衡想了一天,想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好主意。
既然白娇娇三点起得来,那他不如直接把人按在炕上再来一发。
嘿,到时候白娇娇也来不及给他做饭了,省了她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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