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心眼可不算好。
“谁知道呢,白娇娇平时都不在宿舍里头住,上课下课走的也快,上哪儿惹到她啊。”
“那咱们班长为啥老针对人家,我看白娇娇这人挺不错的,上回还借我笔用呢,长得这么漂亮一点架子都没有,陈美珍为啥跟她不对付?”
这些男人是讨论不出什么所以然的,毕竟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只是他们再看到陈美珍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个别扭劲儿。
做客
沈衡想趁着开学课还没都安排上,过两天就再去南方一趟。
政策才颁布了几个月,那边的变化就有了很大不同,沈衡真想带白娇娇去看看那里现在的样子,再等个几年过去,对比变化。
只是白娇娇太忙,他这个正经领证的丈夫,每天都见不了多长时间清醒的白娇娇,都是接她回家之后,白娇娇倒头就睡了。
现在天气还是冷,沈衡有了白娇娇的课表,就要么在自习室门口等她,要么在实验室门口等,骑车载她回家比较快,不然走回去要多在外头受风吹。
“怎么了蔫了吧唧的今天?”沈衡见白娇娇从自习室走出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朝他小步跑过来,肩上的包像有千斤重。
他伸出一只手,把白娇娇的脸托在手里捏了捏,就从教学楼出来这么点路的功夫,白娇娇的小脸就冻得有点凉。
“来事了,肚子痛。”
这回来的比以前的规律早了几天,白娇娇上着上着自习肚子开始痛起来,她从来就是刚来的时候会痛得很,意识到自己来事,赶紧去厕所。
幸亏沈衡给她买了卫生巾,她随身都会携带着一包,不然今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上车,我快点蹬,一会儿就到家了。”
沈衡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在白娇娇脸上又围了一圈,幸亏围巾是毛线织的有孔,不然非把白娇娇给捂死。
不过这样确实暖和不少,白娇娇坐在车后座,把手伸进沈衡在等她的时候捂好的兜里,靠在沈衡背后。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结婚第二天?你就这么靠着我,让我领你去供销社?”
沈衡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就是牙捂在嘴里有点热了,拿出来晾晾。
白娇娇回想道:“怎么不记得,当时把你美得车都骑不稳。”
“不可能,你少瞎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有那么掉价。
“好好好,我瞎说。”白娇娇的脸藏在围巾里,忍不住笑。
沈衡有些心虚,他自个儿说不准当时都干过什么丢人事儿,听白娇娇不再追究,自己也没好意思继续往下接话茬儿。
就算他当时真的挺丢人的,但那也不能怪他吧,天王老子来了,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娇娇往身上靠啊。
那还是个夏天,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乱想么。
沈衡心里惦记着白娇娇难受,赶紧带她回了家,炕是烧好了的,沈衡又给白娇娇捂了个热水袋。
摸了摸白娇娇的脚,不用想就是冰凉,沈衡把白娇娇的脚放到炕头最暖和的地方,还拿小被子给她包起来了:“肚子还痛吗?”
说着,探身过来,温热的手就从白娇娇衣服底下伸到白娇娇的小肚子那里。
沈衡手心的温度比热水袋的温度要舒服多了,白娇娇在沈衡手上拍了拍:“回来躺着好一点了,还是痛。”
“你这样我哪舍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娇娇身边。
手抚在白娇娇软软的小肚子上头,又能给白娇娇捂,他自己又舒坦,一举两得。
白娇娇脑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这一会儿。”
白娇娇算是幸运的,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应该是活干的太多,坏了身子,一来事痛的死去活来的,也亏她能忍,但很明显那几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还舍不得钱买止痛药,白娇娇给她匀了几粒,她吃了也就那样。
“那我走了之后,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凉水的事,一律留着我回来弄,知不知道?”沈衡嘱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算了。”
“我学校里还有很多事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沈衡咬了咬白娇娇的耳朵,“我本来还想走之前跟你好好温存温存呢,又来事了。”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三天五日的,不是一眨眼的事么。”白娇娇推开沈衡,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耳骨。
“那也好几天呢,我一天看不着你我都舍不得。我白天的时候也特别想你呢,你也不跟我报一个志愿,不然咱们做什么事不都能成双入对的么。”
沈衡这意思,是巴不得长白娇娇裤腰带上。
白娇娇哭笑不得:“你可真像一个离不了妈的孩子。”
“说什么呢,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
沈衡瞪了瞪眼,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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