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就能办。我今晚上贴了明天就走,谁也抓不着我。”
晚上好办事,王福顺以前就是夜行者,这种事简直轻车熟路。
沈衡带他赚这么多钱,王福顺正愁没地方回报呢,他给沈衡抽成沈衡也不要,这点小事他要是还不能帮忙办了,那叫什么兄弟。
白娇娇一听,确实合适,王福顺是生人,也不常在这里住马上就走了,查个底朝天也查不出来他。
“就是要麻烦你了,这些广告范围贴的越大越好。”
“不麻烦,咱们村里人还害怕走路吗。”
王福顺心想,今天晚上就出上不睡觉了,也得把这些小纸条贴遍整个燕城。
惹他嫂子就是惹他衡哥,惹他衡哥那就是在打他王福顺的脸,可不能惯着!
沈衡从医院回来,看到家里白娇娇正在和王福顺一起收拾那些小纸条,伸手拿了一个看了,看清上面的内容,道:
“真是惹了谁也别惹你,你这算是把人家的里子面子都给霍霍完了。”
现在家里接的起电话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成天有人打过来问你要不要孩子,跟耍流氓有什么两样,要是男人接的就是发怒骂上两句也算了,如果恰巧是女主人接的,那还不把人臊死。
“你拐着弯损我呢?”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就白娇娇这机灵劲儿,沈衡巴不得现在就抱着她狠狠亲两口。
“咳咳。”王福顺表示,他还在呢,当着孩子面怎么什么话都说。
“你跟白豆豆玩去,我跟你嫂子说两句话。”
王福顺:“”
“行了,你别逗他了。菜我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开饭,赶紧吃吧。”
王福顺接道:“对,吃完了我还得帮嫂子去把这些贴了。”
“家里还有胶水吗,要不我熬锅浆糊?”沈衡考虑道。
“有胶水,够用。”
这种小事白娇娇当然安排得明白。
王福顺饱餐一顿,呼撸了两下狗毛,见白豆豆是个母的,便道:“衡哥,等你这狗下崽,给我留一个呗。”
“到时候再说。”
沈衡心想他家豆豆还是小姑娘呢,怎么就说到下崽了。
“行,”王福顺也没听出来沈衡的意思,就当他是答应自己了,“那我走了。”
沈衡临别嘱咐道:“贴的范围远一点,别浪费了你嫂子印这么多。”一张一张印出来,他家娇娇的手腕都该酸了。
王福顺道:“你们就瞧好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王福顺办这种事,确实是一个牢靠的人,沈衡把他送到门口,两人便告别了。
王福顺在报恩,这活当然是费心费力也要干好。
他从沈衡家溜达回了他所在的招待所,贴了一路,在招待所拿了行李之后,又以招待所为圆心,先一路往东,再往北,再往西这样画了个圈,越走圈越大,王福顺最后一张贴到了火车站,这人来人往的,看到的人更多了。
他贴完,就排队上火车了,火车一发,这边就算是闹翻天,也找不到他这个人,而白娇娇刻的那个木印章也早扔进了炉子里头变成了炉灰,跟其它煤灰掺在一块,便一点痕迹都寻不到了。
白娇娇这边的日子按部就班地过,谭子栋家里却闹了个天翻地覆。
王福顺贴出去的小广告过于大胆,在目前这个年代实在是太过吸睛,要求足够低,收益却大,让很多人都跃跃欲试。
现在大家还没有防诈骗的意识,这些信息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有心之人都打了这个电话,左右问一问的成本也不过打电话的一毛钱,万一合了人家的意,那就赚大发了。
谭父刚刚在家吃完午饭,本来想睡个午觉,电话响了。
他这个工作,平时有不少电话会打到家里,一般都是找他的,他便像往常一样接了。
“喂?请问哪位?”
“怎么是个男的?”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不解声。
这话有些奇怪,谭父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事?”
“你们家是不是有人找男人帮忙生孩子啊?我想问问除了身体健康没有病之外,有没有别的要求?这个重金到底是多少钱?”
谭父听完,脸都气红了,大怒道:“不要脸!”然后便大力挂了电话。
“刘聪丽,你给我出来!”
谭父怒气冲冲,将厨房里正在收拾碗筷的刘聪丽叫了出来。
刘聪丽是他娶的续弦,比他小了整整十岁,谭父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不由联想到是刘聪丽自个儿不安分。
“怎么了老谭?”刘聪丽一脸懵地从厨房里头出来,不知道这老男人又在发什么脾气。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要不要脸,竟然在外头勾搭男人!人家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
谭父还有个更可怕的想法,刘聪丽怕是觉得他那方面不行,不仅要给他戴绿帽子,还要生下野种分他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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