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打了饭菜回来,他跟白娇娇平时在食堂打饭就是两荤两素,今天白娇娇说要请两个同学吃顿饭,他就打了一满饭盒红烧肉,还有一饭盒的萝卜丝炖肉丸。
有外人在场,沈衡没给表演那馒头沾菜汤的绝技,白娇娇还问他:“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吃不饱过会儿再找点吃的。”
“下午还有课,我们俩先回宿舍休息休息了,娇娇,下午见。”
徐悦拉着舒曼玲走了,这是她第一回跟沈衡一块吃饭,她路上悄悄说道:“沈衡的饭量也太大了,你看见了没,他一顿吃了几个馒头?幸亏他们有家底,不然得饿死。”
舒曼玲笑道:“人家长那个头也不是喝凉水喝出来的,以前我在村里的时候,像这么大的青年,胃口都不小呢。”
“真的么?我弟弟长个的时候,也没这么能吃。”徐悦一个南方人,这样的北方汉子实在是太让她吃惊了。
舒曼玲也道:“不过沈衡他确实比一般青年吃得多,哎呀,又不用咱们管饭,操这个心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有点惊讶,你说娇娇当初是怎么看上沈衡的,虽然他这个人吧看起来确实不错,对娇娇也上心得很,但要是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跑了,哪还有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舒曼玲笑道:“这种事咱们外人哪能说清,估计他们自己都说不清呢。”
“说不清是什么意思?”
“等你长大就懂了。”
徐悦抿唇:“你又把我当小孩子,我现在都二十了!”
“你在我眼前可不就像个小孩一样么。”
食堂只剩下了沈衡和白娇娇两人,沈衡琢磨道:“看来他们一家人都不太正常,要不然我找那个吴设,拿把刀进去把她们全攮了吧,看着我就来气。”
白娇娇听后都气笑了:“行,你最好告诉吴设练一练把式,他也就是个子高点,一下攮仨还真不好说,毕竟丁世芳再怎么说,以前也是扛锄头干活的人。”
沈衡听白娇娇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呢,知道丁母没有给白娇娇造成什么心理阴影,才放了心。
“你别生气,他们嘚瑟不了多久。”
沈衡本来只想让丁世芳该上哪上哪去,但现在要想办法让姓丁的一家都消停消停了。
吴设被沈衡保了出来,他没想到沈衡竟然真的说话算话。
“我说到做到了,现在要看你的诚意。”两人坐在路边的凳子上头,沈衡双臂抱在一块,说话时也没有看向吴设。
吴设心里转了个弯,他的眼睛最毒,一眼就能看出来沈衡也不是个吃素的,既然有这样的机遇,这个大腿他当然不想放过。
“大哥,你放心吧,丁世芳你就交给我。”
吴设打算用这件事表表忠心,以后能跟着沈衡混的话,不就有人照应了吗?
沈衡看了他一眼:“你先说你要怎么办。”
“那娘们让我给她办了不少事,虽然都没有留下来证据,但她那些歪心眼我都知道。这回是对付白娇娇,上回还对付过另外一个女的,叫诚诚,好像是人家抢了她进合唱队的名额,再往前,还有一个”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说点用得上的。”沈衡打断他。
吴设本来是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以显示自己是个有用的人,但他看出了沈衡的不耐烦,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就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能帮上忙。”
“说。”
“不过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之前让我联系过一个人,那人我看着并不像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而且丁世芳还交代了这事谁也不能说。”
“她让你干什么了?”
“让我递了一个信封,给我的那个地址是个招待所,那个招待所环境非常差,而且离咱们这边也挺远的,但是他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吴设也是这样才觉得奇怪,留了心,“大哥,你知道我这种人生活靠的就是个眼色,从丁世芳的神情还有那个收信封的男人来看,这件事绝对有猫腻!”
“是多久之前的?”
“去年。”
“去年?那个男人早他妈跑没有了,你上哪查!”
沈衡给了吴设一脚,吴设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不是,大哥你听我继续说。”
吴设爬起来,但是没有再继续坐着了,而是低头弓腰,像汇报一样:“这事我干了不止一遭,那男人都一直住在那儿呢,我的意思是,咱们去找找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这人。”
吴设从小就会察言观色,丁世芳给他信封的时候,虽然勒令他保密,但吴设还是能从里头看出丁世芳的兴奋,他怕自己的话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便带上自己的猜测:
“我看丁世芳对这事挺上心的,一看对她来说就是好事。你说,她会不会是投机倒把啊?那一信封,不会是一信封钱吧?”
听他这么说,沈衡才露出考虑的神态。
吴设见状,立马加把劲儿:“这两人一看就是做长期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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