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干什么?”丁父丁母看到白娇娇来真的,立马要伸手去夺白娇娇的电话。
“我已经拨通了!你们难道要明抢吗?入室抢劫要判什么罪,丁先生你应该会了解一点的吧?”
白娇娇手中擎着电话,白豆豆此时从平房顶上下来,虽然还没有白娇娇的膝盖高,但是非常勇敢地站在白娇娇脚前,嗷嗷叫的很是清脆。
“这是怎么了?怎么闹起来了?”
孟红梅在家专职看孩子,没有工作,一般都是在家里的。
她一开始听见白豆豆的叫声,就在家里门缝往外头望,见又是昨天晚上那两个人,还在庆幸幸亏白娇娇没在家。
昨天晚上她趴在自家墙根,也是听了一些的。
大概知道这一对男女是怎么回事,也觉得白娇娇不容易,她男人现在不在家,一个小媳妇住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孟红梅想了想自己家两个孩子平时没少拿白娇娇家的零嘴吃,还是决定出门帮一把。
她手里拿着一把刚炒完菜还没洗的锅勺就来了,她刚进门就听见白娇娇说什么“入室抢劫”的话,吓得一哆嗦。
“娇娇,你别怕,大姐在这儿呢!”
孟红梅说着拿那锅勺冲着两个人:“你俩有本事就去派出所告状去,在这儿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告诉你们,别欺负她亲爹亲妈不在这儿,我们这些邻居可不是摆设!”
孟红梅好歹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能看出这两人落魄了还在端着架子,不是那种会发起疯来跟她干仗的人,这才敢冲他们颠锅勺。
白娇娇马上接上:“我现在就报警,等会儿派出所来了我们一块说!”
丁父丁母都没想到,以前不善交际连个真心朋友都没有的白娇娇,现在竟然会有人这么帮她。
只是此刻他们心中没有半分欣慰。
“丁娇娇,我看你十几年的教养都让那些乡下人给你赶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丁父面子上过不去,即使对孟红梅的锅勺心有余悸,但还是站起来指责白娇娇。
他永远都是这一副领导没当够的样子,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批评别人。
更厉害的
白娇娇实在受不了:“这话我是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我现在叫白娇娇,这个名字还是当初丁先生你带着我跟丁世芳一块去派出所改的吧?!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更不是我的长辈!你们两个现在因为丁世芳的事情,难道不是重点观察对象吗?好啊,既然你们敢闹,那我奉陪!”
“娇娇!”丁母哭丧着脸,“娇娇,我们跟你道歉还不行吗?爸爸妈妈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跟你爸的工作丢了,房子也被厂里收了回去,被政府安排到一个破房子里头,你就舍得让我们过这样的日子吗?”
丁母见白娇娇没说话,继续说着自己的要求:
“娇娇,现在你跟你外公相认了,你外公家里头是有大本事的人,他张张口,我跟你爸这一辈子就够了。我们知道你现在嫌我们了,只要你让你外公帮我们解决工作还有生活的问题,妈跟你保证,我们再也不来麻烦你了!”
白娇娇听到最后,反而不生气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先不说她从没有给杨辅这个外公尽过孝,根本没脸去求人家办事,就算杨辅爱屋及乌也疼她这个外孙女,但是凭什么帮他们丁家办事?
她冷笑道:“你们知不知道抓丁世芳的人是谁?这事就是杨家负的责,你们作为特务的亲人,还妄想人家帮你们?不把你们抓起来严加看守就已经是人道主义了!”
孟红梅在一边听着越听越听不懂了,这怎么还扯上特务的事情了。
都在一片儿住着,她这邻居还真够卧虎藏龙的,怪不得当初敢买高家的房子,原来是有背景的。
她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听没听错,杨辅,这白娇娇是杨辅的外孙女。
妈呀。
孟红梅咋舌,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白娇娇交恶,她不求跟白娇娇做邻居能得到什么好处,只是觉得有白娇娇在这儿,估计也是没什么人敢来这一片作恶,算是提供了一个隐形保障。
不过这俩人竟然还要过来纠缠,真是胆子太大了。
丁世芳做的事,是丁父丁母的痛处,丁母听不懂其中门道,丁父却是知道这事成不了了。
杨家如果前脚打击特务,后脚又帮他们走后门,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要是被有心人举报,帽子可就大了。
丁父瞅了一眼白娇娇现在住的院子:“我们不为难你,丁家养了你十多年,现在我们落魄了,你给我们两个钱救救急不算过分吧?你先拿两百块钱出来,让我跟你妈找个像样的地方落脚,我们有手有脚,指望不上你,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
孟红梅害怕白娇娇上这个当,赶紧把话给她说明白了:“你怎么手心向上问人家伸手要钱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既然有手有脚,就挣一天花一天,问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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