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世晴现在想着要不是给她舅妈面子,当时就一巴掌拍她手上了。
白娇娇当时看齐玉那个样子有些愣神,就盯着齐玉看了,没仔细注意她给孩子戴长命锁的动作。
“其实我也觉得她眼神有些不对。”
“是吧!”
白世晴一听白娇娇跟她有一样的想法,就更来劲了,“你看她整张席面就拉着一张臭脸,也不像是在追忆咱妈的样子,就像来吃什么仇人的喜酒似的。”
“我也很奇怪,舅妈说她是妈妈以前最好的朋友,如果是那样,看到我跟妈妈这么相像,总会问上两句。反而她看到我,倒是一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模样。”
沈衡听着这姐俩的讨论,他根本不知谁是齐玉,只是分析道:“她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明她跟丈母娘关系不是真的好。”
沈衡这话二人都很赞同,只是白世晴不解:“可是大家都说她们关系很好啊。”
白娇娇沉默了一会,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当年在丁家,他们也以为丁世芳想跟我搞好关系。”
重新看一遍
白娇娇这话说的白世晴心里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是”
为了查当年到底是谁给了杨安那些假的消息,杨长平可谓是焦头烂额,而白志满也在家里想的脑袋上的毛都快掉光了。
能让杨安对消息深信不疑,无非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说出来的话有说服力,但是这样的人又何故打击一个小姑娘的精神呢?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人跟杨安关系极其亲密,她说的话,杨安潜意识里就会相信八分,再加上这些消息本身对杨安带来的冲击,她根本就没有质疑的余地。
白娇娇道:“表面关系,其实在心里恐怕恨死了。”
她说的既是丁世芳对她,也是齐玉对杨安。
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白娇娇很难不这样想。
白世晴立马道:“大哥给小石头寄来的礼物里头不是包含着一封爹写给姥爷的信吗?我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舅舅,让他照着我们的猜测,重新看一遍那封信。”
因为时间过得太久,白志满的记忆里面并没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了,他每次想到什么就立马给杨老爷子打电话,零零碎碎实在算不上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好几天没睡,写了长长的一封信,从他认识杨安开始,把全部杨安身边他遇到的、杨安跟他提起过的人,只要能想起来的,事无巨细,全都像流水账一样写了下来。
白娇娇道:“嗯,我们赶紧去说!”
沈衡抱着沈时,一边在地上直转悠,一边道:“杨家跟齐家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们舅舅要是不信怎么办?毕竟今天你舅妈也在场,那个齐玉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肯定也能看出来。”
白世晴反驳:“我舅妈现在还以为齐玉跟我妈关系好呢,这不明显被她骗的团团转吗?她肯定是发觉不了。”
白娇娇也道:“不会的,这件事情涉及我妈妈,论及我舅舅和姥爷对我妈的上心,哪怕我跟我姐的猜测非常离谱,他们也一定会去查。”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白世晴这个急性子是一秒钟都等不了。
杨长平在家里头刚歇上,就接到了白世晴的电话。
“舅舅,你们跟我爹不是分析当年是我妈身边的人骗了我妈吗?现在我跟娇娇怀疑,那个人就是玉姑!”
杨长平一听皮都绷紧了:“为什么这么说?”
“她今天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我妈的故友,娇娇跟我妈长得那么像,她第一回看到娇娇,竟然连惊讶都不惊讶,不信你问问舅妈去。舅舅,我觉得你可以朝这个方向查一查。”
“可是你玉姑当年跟你妈妈的关系非常好,而且齐家还说,你妈妈刚刚失踪的时候,你玉姑可是低沉了好一段时间。”
杨长平把燕城翻了个底朝天,但是都没有对齐家做任何调查。
他们杨齐两家是三辈的交情,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战后,都是肝胆相照,杨长平怀疑谁都怀疑不到他们身上。
“舅舅,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恳求您就调查一下吧,最好不是真的。您重新看一下我爹给您写的信,照着这个方向再好好看一下吧。”
“世晴,你别着急,我会去看的。”
得到杨长平的准信,白世晴这才挂了电话。
杨长平挂完电话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不可置信,一方面觉得自己和杨安被背叛,但同时也激动自己仿佛要靠近真相。
他之前看那封信的时候,但此时此刻,他要抱着另外一种心态重新看一遍了。
。
沈衡想让白娇娇做个双月子,后来折中了一下,就养到半个月后白世波结婚的时候。
白家三个兄妹和杨长平夫妇同时坐上了去往十里村的火车,杨老爷子因为年纪过大,谁都不敢说让他坐一整天的火车会发生什么,因此就和杨风林一块儿留在了燕城。
而他留在燕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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