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累坏了吧?”
“我站了一上午呢。”
“一会儿上床躺着,我给你揉揉腿。”
沈衡笑的一脸憨傻,但实际上精明着,哪有什么二十四孝好男友,沈衡这是必有所图。
亲亲摸摸白娇娇是沈衡的必备功课,他笑着把白娇娇抱上床,给她捏小腿肚子捏脚心。
“衡哥,你笑的像个变态。”
沈衡手劲大了一点,白娇娇今天站了一天脚本来就酸的要命,让沈衡故意一捏,白娇娇不由吃痛地“哼”了一声。
“好听,再哼一声给我听听。”
沈衡说完肚子挨了白娇娇一脚,白娇娇道:“你正经点!在外头也不正经,你买了后天的车票,明天咱俩就在这个房间里头待一天?”
“我今天在外面转了转,这边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十里村呢,穷得很,比十里村都穷。”
十里村靠海吃海,而且虎山镇上还傍着一个大造船厂,日子过的比内陆这边的一些村日子过的要好多了。
“这边泥还多,我出门逛了一会儿,一鼻子灰。”
沈衡想他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厂子和孩子都抛在一边,啥也不管,跟白娇娇重温一下刚刚结婚时的日子。
“说的也是,这个天气我感觉我出去的时候都快成腊肉干了。不过该出汗还是出汗,我感觉自己都臭了。”
“臭了?我闻闻。”
沈衡说着,要凑过来,白娇娇笑着把他推开:“别闹,你这人真讨厌。”
沈衡嗅嗅白娇娇的脸,“啵”地亲了一口:“香着呢,不臭。我去给你弄盆水过来擦擦吧?这个招待所那个淋浴间你可用不了。”
这边招待所的公共厕所和盥洗台都在一块,这些地方工作人员常打扫,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但是淋浴间的卫生就有些疏忽了,大约只是打扫了门口和地面,灰扑扑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和黑色的霉,这里是这个地方为数不多的潮湿地带,里面一切都是滑腻腻的,不知道什么微生物分泌的粘液,整个招待所还就这一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来洗。
沈衡过去看了一圈,都没敢往里头迈步。
“嗯,也行。”白娇娇虽然没见过那个淋浴间,但是沈衡既然这么说,她看都不用去看了。
“那你等着。”
沈衡拎着保温瓶出去了,打了些热水,又问招待所的人要了个盆,端着半盆凉水回去。
“来,我帮你擦,脱吧。”
沈衡攥了攥毛巾,搭在手腕上,然后就紧紧盯着白娇娇。
“你出去,我自己擦。”
“那不行,你自己怎么擦,我得在这儿帮你换水啊。”
沈衡一边说一边扬起坏笑,过去把白娇娇按住,伸手要扒她衣服。
白娇娇一边捂住自己的衣服,一边张嘴要咬沈衡,俩人在床上闹得开心,结果声音太大,外头有人敲门道:“同志,出门在外能不能注意一点?!”
两人听到,都不由滞了一下。
白娇娇一把掐住沈衡的脸:“别闹了,我自个儿擦,你去外头呆着去。”
沈衡被这敲门的弄得一脸无语,他放开白娇娇从床上站起来:“那你洗好了叫我。”
说着就关上了门。
外头敲门的那个人还没走,见沈衡黑着脸出来,他咽了口唾沫。
“敲什么敲,青天白日的能打扰你什么?”
沈衡没想到,在家有沈时,出门还有不长眼的。
那个人看向沈衡,没想到这间房的男人如此高大,看着就不像好人,谁家好人大白天跟女同志在招待所干这种事。
“你们这是白日宣淫!”
那个男人梗着脖子道。
“我看你他妈是欠揍!”沈衡拳头一伸,对面的人就软了,脖子缩起来,也不敢回他自己的房间,怕沈衡知道了报复,赶紧往招待所外头跑了。
交易
白娇娇起晚了没赶得及,所以他们俩打算晚一点再走。
七点发车的火车,意味着他们五点钟就要醒了,纪桂章听沈衡那么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们俩抓紧时间,别把明天的车也误了。”
“知道了,我会回去跟她说的。”
沈衡送走了纪桂章,还帮忙把他的行李提上了火车,然后买了饭回到招待所,白娇娇已经起来了。
“你去送纪老师了吗?他有没有问咱们为什么要晚一天回去?”
沈衡据实已告,白娇娇闻言,一个眼刀甩过去:“你又在外败坏我的名声!”
“这怎么败坏你名声了,纪老师最多以为你好睡懒觉。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你好,给他留下这么个印象,省的他以后给你派什么脏活累活。”
“歪理,我还得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
“我也没打算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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