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捏着一只大鹅一般轻而易举。
司业大人也被祁云峥亲自出手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过祁云峥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陆迁虽然满脸惊恐,却没有吼叫,想必是没什么事,只是被吓得如此罢了……司业大人如此想着,捡起祁云峥方才比对过的题纸一看,猛地怔住了。
“这,这……”司业大人嗓门不小,“陆迁题纸上的字迹,几乎和这舞弊的纸张上一模一样啊!”
这声给在场的所有监生都听了个全乎,所有人一片哗然。
“果然是他要扯江眠月下水啊,安的什么心啊。”
“真是个小人,我记得他刚入国子监便跟眠眠拉关系,眠眠当时便不怎么搭理他,他还扯眠眠的手,眠眠还被连累的去关了禁闭。”兰钰声音也不小。
“真是恶心,我还因为他的谎言去找江眠月理论过,差点误伤了她。”刘钦章说。
“……”没人接下一句,兰钰轻轻瞪了他一眼。
“咳咳。”刘钦章闭上了嘴。
祁云峥一直捏着陆迁的脖子不放,司业大人见此,问道,“祭酒大人,您累不累?如今事情既已经水落石出,不如让卫官将他拖下去?”
“也罢,不过他如今情绪不慎稳定。”祁云峥声音幽冷,“不如……”
话音未落,他微微眯眼,手指上微微用力,司业大人只见祁云峥手背上的经络显现,随即便见那陆迁如被雷劈一般剧烈的抖了抖,便彻底如一只瘟鸡似的瘫软了下去,地上缓缓的出现一滩微黄的水渍。
“哎咦……”司业大人赶紧嫌弃的躲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