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洞中,霍铮在她腿间射完最后一回后,拦腰抱起已然累得抬不起胳膊的宋怀玉沿着人迹罕至的小路回到殿中,好在彼时的大雨已经暂歇,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为避免旁人发现宋怀玉腿心被射满了男子的精水,他还亲力亲为地为她净了身子,粗粝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摸着摸着,本该乖乖蛰伏在胯间的肉茎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他无奈地加快清洗的动作,为她换上挂在木架上的干净裙衫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香炉升起袅袅香烟在殿内缓缓散开,床榻上,宋怀玉酣睡得香甜,丝毫没注意到垂下的纱幔后有道修长的身影在逐渐靠近。
女子毫无设防,翻个身砸吧两下被霍铮吻得红肿的唇瓣,且还在喃喃呓语,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梦,嘴角都噙着笑。
那道人影掀开了纱幔,月白的腰封上那块儿刻有长月司三字的玉牌随他动作轻晃。
庄宴明悄无声息地靠近毫无防备的宋怀玉,瞧她那张被男子精水灌溉后白里透着粉的眉眼面颊,喉间溢出声极微的轻嗤。
“嗯阿远待我将宫中桂花带出宫,就给你做做桂花米糕”
她说着梦话,翻身平躺的姿势使得发髻间的珠钗滑了出来,挽起的发髻就这么散了开来,贴着她粉嫩地面颊
庄宴明垂眼,宋怀玉敞开的衣领里清晰可见霍铮情动时留下的吻痕,朱色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胸口上,像极了冬日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美得刺眼。
“这副身子被多少男人碰过了”
他低声呢喃,伸手在她能够孕育出生命的胞宫处停留,面具下的鼻尖翕动,似能闻见霍铮留在她身上的栗子花味。
他明明也出生于女尊男卑的国家,从小便知长宁女子一生中可以拥有无数男子,可如今放在宋怀玉身上,他却觉得她不该如此,应当仅有一名正夫就足够了,但
庄宴明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拿走放在宋怀玉腹上的手,撑额平缓急促的喘息。
那日透过幻境看到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他躺在宋怀玉身下,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臀瓣,幻境中的她又软又娇,十指陷入肉里,雪白的臀肉便从指缝中溢出,看着令人口干舌燥
而且幻境中的他并不排斥厌恶她,甚至恨不得挺腰将那肿胀充血的孽根与囊袋也埋入她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上摇摆,艳红的淫穴吞吐着他的肉茎,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被抛起又落下,呻吟也是如此,被他挺腰撞得细碎
“留不得当真留不得你”
庄宴明恢复了些理智,他将那支珠钗握进手中,将尖锐锋利的那头直直对上她衣襟里纤细的颈子,只要他稍稍用力,锐利的尖头刺破血管,殷红的血就会溅的四处都是
“嗯好痒,你别闹了阿景”
宋怀玉微微一动,庄宴明手里的珠钗瞬间划破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细小的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他深深地望了眼,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离开长宁吧宋怀玉,离开长宁你也许才能有活下去的资格”
他的语气听似温柔,实则凉薄,身为长月司的司主,他有能力像碾死蚂蚁般杀了宋怀玉,但他没有,临走前深深望了眼熟睡的人后,如一阵云雾不着痕迹地离开。
在庄宴明走后不久,宋怀玉顶着满额的冷汗从榻上惊坐起,颤巍巍地抬手抚向颈间的细小伤口,细微的刺痛令她后怕,想着何时才能离开这座宫城。
其实在庄宴明摸她肚子时她就醒了,后面是她在装睡,本想着庄宴明来这儿为了什么,结果没想到他起了杀心,用珠钗抵着她的颈动脉,当时她被吓得要惊醒过来,好在憋住了,但,他后面又说了那样的话
“离开长宁”
宋怀玉摸着脖子后怕极了,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
等她赚够了钱,就听庄宴明的离开长宁算了,小命最重要,重来一世她可不想再寄了。
“什么?陛下让我再多待两日?”
从侍女嘴里得到这番话的宋怀玉险些要背过气去,再多待两日的话,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想想庄宴明那厮,不行不行,她今日必须要离开这儿。
“宋姑娘是有何顾虑吗?”
侍女瞧她小脸惨白,一副不肯再多待的神情,好奇问道。
“没,没。”
宋怀玉摆摆手。
早前那场大雨后,院儿里那棵金桂的桂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仅剩些绿叶长在枝头,落花铺了满地。
“宋姑娘,您”
“陛下驾到!”
殿外的声音打断侍女的话,两人齐齐望向窗棂外愈发靠近的欣长倩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迎向宋清风弯腰作揖。
“陛下日安。”
“陛下日安。”
“平身吧。”
宋清风仍穿着那身张扬艳丽的红裙,三千青丝挽作精致的发髻,那张脸,即使已经看过多次,也还是会被其惊艳得挪不开眼。
“你退下吧。”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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