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密集的行程制约的他,在未来的几年内,也大几率不会触及爱情。
现在心里装着她,虽然舍不得她离去,但理智还在。
他想着,她学习的时候,他可以完成工作行程。等她寒暑假时,她可以回国他也可以去美国看她,和她一起走遍北美和西欧,好好的在一起。
虽有遗憾,却并不是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
甚至对于他和她,都是好事,毕竟他们真的还年轻,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事业和理想上。
几年后,才是他和她爱情的最好时光。
不过他认同旭日说的,这么漂亮的小萝莉,还是放在口袋里养成比较安全。
等几年后,估计也没他什么事了。
一场热力四射的跨年演唱会因为柔安的出现,多了几分笑点,也添了些离别的惆怅和感伤。
而从小到大就没哭过几次的小姑娘就跟被人点了泪穴似的,下了台都还在哭,越哄哭得越带劲儿。
宁辰没办法,只能将她带出文体中心。
开了大半小时的车把她带到明记,买了杯甜腻腻的芋圆奶茶和一碟堤拉米苏才止住。
两人在空旷冷清的明记面对面坐着,宁辰凝着轻缓优雅的吃着提拉米苏的柔安,无声勾唇。
等她吃了大半,才开口说道,
“安安,其实不用那么大心里负担的。”
“嗯?”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柔安一下子没t到他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嗯了声,跟着抬起头来。小脸懵懵的,还透着粉,分外可爱。
落在宁辰的眼里,只想狠狠的揉她的脸。
他也真这么做了。
在柔安还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两边脸颊,用力的揉捏着,就像捏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两团绵软的面团。
柔安吃痛,终于从怔楞中回过神来。
“嗷,你为什么捏我?信不信我用咏春拳招呼你呐?”
宁辰笑,手上的动作未停,
“你觉得你打得过我吗?”
柔安听他这么问,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宁辰还在香港时,同哥哥打泰拳的画面。
那腹肌,那身手,呲,打不过打不过!
也不想打,只想扑倒。
可那又怎么样呢?
再喜欢,也不能在吵架这件事儿上输给他!
于是,柔安强敛下心头的旖念,凶悍回嘴,
“打不过怎么了?你还想家暴我是咋地?”小姑娘最近迷上了各地的方言,那疙瘩得尤甚。无论最开始用的是哪种腔调,最后都会以咋地收尾。
宁辰瞥着她,失笑:“你看着我像家暴老婆的男人?”
听到老婆这两字,柔安心里甜滋滋,黏糊糊的,就像一口气吃下了一整串彩色的棉花糖。
不过面上,还勉强维持着淡定。
她朝宁辰眨巴眨巴眼,笑道:“谁知道呢?毕竟人不可貌相,很多外表上看起起来特别斯文俊俏的男人,结果被证实是衣冠败类,禽兽!”
宁辰觉得小姑娘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愉悦的笑了。
手上还加重了力道以示夸赞。
“去了美国,也要保持这种警惕心!离人面兽心的男人远一点,知道吗?”
柔安瞅着某人似乎捏上瘾了,怒极,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直接侧过脸,狠狠的咬了下他的手背,以至于宁辰吃疼收回手时,手背上已现出微红的牙印。
“丁柔安,你属狗吗?”问话时,宁辰轻轻的摩挲手背上的牙印,温柔旖旎,就像抚摸的不是牙印而是她丰润软馥的红唇。
小姑娘肆意的笑着:
“不是啊,我属喵咪的,但喵咪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而且咬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得爱惜女朋友美貌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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