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岁前,都是和父母住在村庄里,我爹则是往返森林和村庄。后来在秋天的一个下午,那天雨下很大,我母亲拿着一叠要做给大家新衣服的布料走在路上,结果一辆马车打滑,撞到她,回到家里晚上说头疼,我爹给她敷了药。
那天半夜我突然被我爹用力摇醒,因为我娘走了。」
「我很抱歉。」黎明难过的说。这一听就知道是因为外部撞击而颅内出血。但这个时代没有先进的手术治疗。
锦辉将火球移到发尾,另一手搓着她的头发,语气平静道:「所以,办完我娘的丧事,我爹就带着我回狼群居住。
直到我十岁时,在某次逃难撤离时,让大家先撤自己断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嗯,你懂,就乱世。」
黎明安静的吃着饭,她也懂,突然没依没靠是什么感受。
当年父亲突然过世,湘家就过来把她带走,没几年在老家的祖父母也跟着过世。剩她一个,在湘府没日没夜的活着。
为止尽的训练、冷落、嘲讽。逼她小小年纪起就得学着拿起武器斩杀生灵,顺便给家里分摊过多的业务,却拿不到什么钱和尊重。
「头发都乾了,我拿梳子给你梳梳。」
锦辉用手指顺了顺她的头发,转身去找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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