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不照样是他的。
许言隽笑笑,指尖轻敲方向盘,胸有成竹道:“好,我知道了。”
见秦瑾舟挂断电话,被抓着充当司机的宋时砚看了眼后视镜问,“我能不能再八卦一下,刚才钟苒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
十分钟前,钟苒也从度假园离开,红色轿跑停在他们面前,钟苒降下车窗,对秦瑾舟说了句,“合作愉快。”
秦瑾舟虽然没开口,但却点了下头以示回应。
秦瑾舟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黑漆的打火机,语气漫不经心脱口:“我爷爷想撮合我跟她。”
宋时砚:“看出来了。”
秦瑾舟视线望向窗外,脸色有些凝重地说,“但我明明已经跟他表态过,我身边有了人。”
宋时砚略微诧异,“你的意思是,你家老爷子表面没说什么,但暗地里还是在干涉?”
提起秦家老爷子,宋时砚都不免从心底里感到发怵。
少时他去秦瑾舟家串门玩,正巧撞上老爷子将一个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的人一脚踹下百米台阶。
看着像弥勒佛似的笑眯眯和善,手起刀落却是不沾血的狠厉。
宋时砚懂了:“所以你是打算跟钟苒假扮关系来稳住你家老爷子。”
秦瑾舟淡着一张脸,“嗯。”
他爷爷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
在秦家他的命令就是铁令,说一不二的雷霆手段,年纪上来后还有着一股谁也拗不回头的固执。
即便退位,手里仍掌控着秦家大半的资金命脉。
真把他老人家惹急了,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更担心的是,老爷子会对简微出手。
宋时砚好奇道:“那钟苒这么乐意配合你,目的是什么?”
秦瑾舟说:“她想接掌整个钟家。”
宋时砚闻言夸张的“唷”了声。
“钟家可是出了名的产业传男不传女,钟苒这是要推翻她钟家的祖训啊,野心够大的。”
……
冬雨过后不久,京市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彼时表演系的学生正在进行话剧片段节选的期末考试。
简微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看她唇边带笑,陶桃就知道她肯定也及格了。
“下午还有最后一场就可以放假啦。”
陶桃伸了伸懒腰,期末备考的严峻学习氛围总算要结束了。
简微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许多,她随口问,“你寒假也打算出去玩吗?”
“不,没得去了,”陶桃幽怨地耷拉着肩膀,“我哥让我去他的事务所给他打印文件冲咖啡!!”
两人走到了饭堂,排队打饭,找到位置坐下。
陶桃说,“所以你明天就直接进组了?”
简微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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