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安默默地跟在后面,但他慢了一步,听见了堂食的客人再说棠记的事儿。
“棠记怎么可能出事儿?”
“是真的,说是那人在店内吐了。”
“还带血的!”
“好像说是中毒了。”
“这跟棠记没关系吧?”
“说不准啊。”
…………
细细碎碎的讨论声传到了江国安耳边,他紧了紧眉心,打算找个机会问问棠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院。
棠溪和许清和都坐下了,毛若兰端来了水,让他们解渴,这才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溪溪,你爸呢?”
棠溪动了动唇瓣,放下了一口没喝的茶水,“妈,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
“什么事儿,”梁丹秋大步走出来,“那都要等吃过饭之后再说。”
“饭前不适合谈事儿,影响食欲。”
不会有什么反应
棠溪顿了一下,而后笑着认同,“的确是要吃了饭之后再说。”
“什么事儿?”毛若兰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一半又不知道一半,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溪溪,清和,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事儿。”毛若兰看着他们两人回答,“我都能接受的。”
再大的风浪,毛若兰都见过了,难道还有比以前更艰难的事儿?
毛若兰不相信。
梁丹秋拦住了棠溪,劝着毛若兰,“别急,别急,吃了饭再说也是一样的。”
“不是啊,梁师傅,这说了一半不说一半,不是要急死我吗?”毛若兰急眼了,“我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图一个安心。”
梁丹秋转头是看棠溪,那眼神似乎在问,大事还是小事?严不严重?
棠溪无声地摇摇头。
梁丹秋很快就知道是严重的事儿,那就更不能在饭前吃了,“你爸爸呢?”
“怎么还没回来?”梁丹秋转移了话题。
恰好,棠为民到了,愁眉苦脸的。
他进来见大家都在,下意识就认为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梁丹秋开口。
江国安立刻就去准备碗筷,江光也帮忙,一下子院子内的人都忙碌起来了。
只有棠溪一家人在院子里。
毛若兰站着,心急如焚,“为民,你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啊?”棠为民一脸的茫然,“阿兰,你不知道?”
“我能知道什么啊?”毛若兰没好气地回答。
“也不是什么事儿。”棠为民摇摇头,坐下来,慢慢地跟毛若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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