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不如他们的呼吸声、接吻声大,也不如她的心跳声大。
她的手在他们之间,抵着他的身体。
其实也不是抵着,只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这么抵在他的身前,时不时揪住他的衣服。
薄诏感觉到,拉着她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蒋意歌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
两人因此离得更近,完全贴在了一起。蒋意歌被挤得有点喘不过气,却一点不想推开他。
门外有交谈声传来。薄诏在她腰间的手探过去,锁了门。
蒋意歌慢了几秒才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还是男人。她怕人进来,紧张地推了推薄诏,“有人。”
“锁了。”薄诏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吻上了她的唇。
门外是两个喝多了的男人,包间的洗手间有人,就出来放水。
其中一个拧了下洗手间的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又不死心地拧了两下,试图打开。
洗手间内。
因为是男厕所,蒋意歌即使知道门锁了打不开,还是有点不安。
而且她的半边身体贴在门上,外面试图开门,带出的动静都震到她了。
薄诏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门外,另一个男人说:“都写了维修了。算了,换一个。”
想开门的男人不满地踢了门一脚才走。
这一脚震得里面的蒋意歌差点站不住。
和薄诏在男厕所里接吻,外面还有人,太刺激了。
光是想想,就够她颅内/高/潮了。
薄诏和蒋意歌两边的朋友都发现他们离开得有点久。
蒋意歌的朋友给她打了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传来蒋意歌的声音。
“喂?”
朋友觉得蒋意歌的声音有点奇怪,关心地问:“意歌,你怎么出去透气透了那么久?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啊?要不要去找你。”
蒋意歌:“不用。我刚正好遇到薄诏了。”
朋友:“……你们吵架了?”
蒋意歌“嗯”了一声,说:“我先回去了,你们玩。”
朋友想了想,是挺糟心的,“行,那你回去吧,路上慢点。”
薄诏那边的人打电话得到的也是差不多的回答。
于是,很快大家都知道,两人大吵一架,然后各自走了。
蒋意歌和薄诏走是走了,但是蒋意歌那辆车是空的。她坐了薄诏的车。
因为薄诏问她,去不去他那里。
他们进电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司机等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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