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是抬脚到了云昭这边。
宋云昭把人请进来,关上门后,这才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熙姐姐跟我说了你去打听消息,我这都担心一晚上了。”
贺兰韵哼了一声,“算你有良心。”
宋云昭请人坐下,又倒了杯茶给她,“我本来就是有良心的人。”
贺兰韵真想一杯茶泼她脸上让她清醒清醒,“我问过了,今日来找你的那个管事嬷嬷应该是跟舒妃有些关系,但是人不是舒妃宫里的,是管园子的。”
宋云昭听得一头雾水,“舒妃?管园子的?”
看着宋云昭蠢呼呼的样子,贺兰韵没好意思嘲笑,她知道宋家祖上就算是荣耀过,后来落败更是从京城迁出去,如今再回来哪里还有当初的风光,这里头的事情自然是不会知晓的。
她想了想,就跟宋云昭说道:“舒妃是右相卢临的女儿,前两天设茶宴让阅看提前的那位。”
宋云昭皱眉,舒妃怎么会注意到她?
贺兰韵没注意宋云昭的神色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右相与左相在政见上不合,当年陛下刚登基时,往宫里塞美人就是右相提出来的。卢家这是想出位皇后,可惜陛下选了定南伯府的那位做贵妃,这么多年也没立后的意思,舒妃心里肯定是着急,知道你容貌不俗,应该是想要试探试探你。”
宋云昭很意外,没想到贺兰韵知道的这么清楚,她知道是因为她穿书有先天优势,但是贺兰韵知道这么多,镇北王府的势力可见一斑。
只可惜,书中对于镇北王府的描述不是很多,一个是贺兰韵喜欢女主的白月光季云廷,一个是贺兰越喜欢女主,这对兄妹就栽进女主这个坑里拔都拔不出来。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唏嘘,再看着贺兰韵就觉得心里发堵。
“打听这么多消息,让你受累了。”
贺兰韵扫了宋云昭一眼,“还行。总之,舒妃那边你心里有个准备,等到阅看的时候,自己当心。”
说到这里,她又添了一句,“知春宫的管事嬷嬷得罪不起舒妃,结果肯定是把那管事嬷嬷推出来,顶多也就是罚一罚月例,你就当被狗咬一口吧。”
劝人还要这么硬气,宋云昭被逗笑了,“行,我听县主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贺兰韵听了这话心情大好,不枉她费劲打听。
宋云昭这一晚睡得不太好,第二天早早地起身,怡月提水进来服侍她洗漱,用了早饭后,怡月这才开口说道:“姑娘,嬷嬷让我跟您说一声,昨儿个那管事是园子里管事的,是受了人挑拨想要下吓吓姑娘。嬷嬷找上门去那人也干脆的认了,因为您这边也没出什么大事,所以就只能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宋云昭手中的动作一顿,跟贺兰韵说的是一模一样,心里虽然早有准备的,但是心里依旧有火气。
她转头对上怡月有些不太敢看她的眼神,就略有些无奈的开口,“那真是辛苦嬷嬷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好。怡月,就麻烦你替我跟嬷嬷道个谢。”
怡月看着宋姑娘没有揪着不放心里微微松口气,忙一口答应下来,“宋姑娘放心,我一定给姑娘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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