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合,关系是不可能维系下去的吧。
傅居年神色如常,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我没有想法,这种事,难道不是你的想法最重要吗?”
余漾被他问得一愣。
“话是这么说,但有几个人是真这么想?”
傅居年给小狗喂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光,但表情却严正许多,他不想因为偏见让余漾对自己产生任何误解,也不想让这些误解成为她望而却步的心结,既然有疑虑,就要解开,既然有可能会成为暴雷的东西,就要在暴雷之前摘除这些隐患,他有必要这么做,他必须这么做。
“我不是非恋爱不可,也不是非结婚不可,更不是非要小孩不可。”傅居年一字一句皆是坚定,他看着她,眼里倒映她的影子,眸光像利爪一样飞速袭来,不容闪躲地攫住她的四肢。
他道:“我只是非你不可。”
“咚”的一声,有什么撞开心门。
余漾不可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有一瞬觉得他好像才是持枪的人。
旁人说出来会让她发笑的话,从傅居年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会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可能。
也许他的强大就来自于他的坚定,他总是高瞻远瞩,不拘泥于眼前浅薄而又世俗的利益,他永远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将就,不妥协,不逼迫。也许他有野心,也会耍些手段,心里有不为人道的隐晦想法,但那些都是建立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像是一种被书写过,被神话过,被奉为可遇而不可求的爱,却又该是这世间最普通,最正常,最应该随处可见的爱。
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这么珍惜。
余漾一下子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凑过去几分,挨着他手臂,弯着笑眼看他:“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我,别的都不重要。”
“嗯。”傅居年低头,眼眸温柔,“放心了吗?”
余漾愣了一下,把脑袋从他肩膀上挪开,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烦心这些事?”
“很容易猜到。”傅居年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摸她的头,便往她那边靠了靠,在她耳边低声,“都写在脸上。”
余漾脸一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突然被抓到这个把柄,有点不符合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傅居年见她发窘,低沉的嗓音卷带着浓稠的温柔,轻笑道:“你正年轻,会担心这种事很正常。”
“你知道我犹豫,怎么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傅居年回道:“犹豫,说明你考虑过未来。”
余漾一怔,在他没说出这句话之前,她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好像确实在思考他们的以后了,虽然只是潜意识的,就好像救下了这两只小狗,她心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养,而是跟傅居年一起养,她默认她的未来日子都有他的陪伴,她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好。
小狗喝饱了,换另一只。
余漾坐在傅居年身边,看着保温箱里打饱嗝那只,问傅居年:“你想好给那只取什么名了吗?”
“叫小白。”
余漾瞪着眼珠看傅居年:“也太敷衍了吧!”
“跟哞哞比呢?”
“……”
“那就小白吧。”余漾秒变脸,把小白抱出来,放在怀里盘了盘,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握着小狗把它提了起来,仔细看了看。
“这只是母的,你那只呢?”余漾睇过去。
傅居年喂奶的手一顿,动作似有犹豫。
余漾要去翻小狗的肚皮,傅居年先她一步,看了一眼又转回去,余漾都没看清楚:“是什么?”
“公的。”
“真的吗?让我看看。”余漾好奇,还是打算自己看,傅居年抱着狗转过身子,用手肘挡,“确认过了,是公的。”
“我不信,我就要看!”
最终,傅居年还是没能挡住余漾旺盛的好奇心,让哞哞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观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
余漾盯着哞哞的那里看,阴忖忖道:“到岁数了,要及时做绝育。”
“汪汪!”哞哞叫了两声。
余漾伸出小拳头故作凶恶:“你反抗也没用!”
“汪汪汪!”
“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嗷呜~”
哞哞败下阵来,余漾回头,看到傅居年微蹙着眉,神色有些古怪,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傅居年摇摇头:“没什么……”
余漾端详他好一会儿,突然t到了他的表情,勾起唇角笑了笑,视线下移,又抬上来,安抚他:“放心,不会这样对你的。”
很快,余漾就为自己这句玩笑话付出了代价。
深夜,别墅灯火通明。
余漾让傅居年关灯,他不肯。
房间里亮得恍若白昼,连发丝上坠着的汗珠都能看得清楚,身上每一处细节,每一处隐秘,全都坦诚地暴露在目光之下,让徒有其表的余漾也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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