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安咬着江若离的耳垂,用有些喑哑低沉的嗓音继续问道:“说我和他那个更厉害…”
“唔嗯…你…你最厉害了……”
汹涌的情潮让江若离的语气像掺了蜜一样粘稠醉人,引得秦淮安用嘴唇堵了上去。
在秦淮安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的肏弄下,江若离一阵颤栗,紧接着花穴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让秦淮安的龟头接受了一场洗礼。
黑暗中触觉感知被放大,原本想继续耕耘是秦淮安被这么一刺激也忍不住紧接着射了出来——“…嘶……这么快……”
“啊哈……呼……”江若离平复着呼吸,感觉乳房有些胀痛,直接把两团乳肉托了起来:“好胀,淮安帮帮我……”
秦淮安直接用行动作答,扯开衣领,吮吸着已经溢出乳汁的乳首,随着一口接着一口吞咽下去的母乳,还插在花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又硬了起来。
而江若离也忍不住用抬腿圈住了秦淮安的腰,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淮安一手托着江若离的臀部,一手环住她的腰,走向旁边的料理台,短短几步,肉棒已经完全恢复了作战状态,被插着的江若离也因为这动作间的刺激再度发出呻吟。
长夜漫漫,厨房的奶腥味越来越浓郁……
接下来的几天都有了夜宵时间,白天秦淮安似乎还有些顾及,餐桌上都和江若离隔了叁个座位,好像只是对待一个住在客房有些交情的朋友。
只是天色渐晚,两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就有了交缠的意味,先是一个普通的问候,一个指尖的触碰,一个闭眼,然后就是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次负距离接触。
秦淮安沉迷于夜晚江若离脸颊上泛起红晕,眼中只看着他的样子。
江若离喜欢看白天秦淮安被逗弄得沉下脸,却一直没有发火的样子。
在一个休息日,为了应对原家依旧不减的攻势,秦淮安在家里书房忙了半天才打算放松放松,听说原家那位小少爷都已经被迫在家静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场意气之争的结局。
而自己和江若离的结局会是什么?看着落地窗外声势浩大的阵雨,秦淮安一时理不出一丝头绪。
“你在这里啊?”江若离推开门就看见秦淮安宛如雕塑的背影。
秦淮安回过头,有些无奈又带着些习以为常:“说吧,怎么了?”
“没什么,岳妈说书房有唱片机,我过来试试。”江若离晃了晃手里的黑胶唱片。
“那个唱片机是古董。”
“老到不能用了?”
“……能用。”秦淮安挤出这两个字,看着江若离在唱片机前摆弄了半天,那个喇叭里才传出了第一个音符。
那是古诺歌剧《浮士德》中的第二幕结尾时的圆舞曲,有些地方会用它当舞会的伴奏,江若离会一点点华尔兹,只是这时候手挥舞着像在跳芭蕾,脚下只是随性踩着舞点,有些不伦不类。
“不来一曲吗?我们之前都没跳过。”江若离一边转了半圈一边朝着秦淮安的方向挥出了手腕。
“你跳的这是什么鬼?”嘴上说着嫌弃,秦淮安还是走近了两步,被江若离拉住,磕磕绊绊跟着那毫无章法的步伐。
江若离眉眼弯弯,依旧跳着随性自创的舞步,一个靠在秦淮安怀里,下一秒又踏着步转身离开:“有什么关系,跳就是了。”
雨还没有停,噼里啪啦打在窗台上的声音小了些,变得淅淅沥沥,唱片机里传来的音乐悠扬回荡在书房里,一对男女伴随着旋律渡步起舞。
秦淮安也从一开始的肢体僵硬渐渐放松下来,这一幕要是被他的舞蹈礼仪老师看到怕是会直接晕过去。
跳着跳着,他有些想笑,这个乱七八糟的舞,这场闷热了几天才下的雨,面前这个似乎从来不会不好意思谎话张嘴就来的女人,这些都并不美好。
可是他还是跳下去了,连他自己都变得有些滑稽,音乐停了下来,在心里叹了口气,秦淮安握住江若离想要松开的手说道:“你想跳的话,我还有收藏的唱片。”
江若离望进了秦淮安的眼眸,笑了起来。
而另一边因为好几天没睡晕倒的原曲生已经认定了把人带走的是秦淮安,江姨不会主动离开自己的。
原曲生眼睛里的血丝有些吓人,他已经不想用什么正当途径搜索查找证据线索了,如果不是秦淮安……至少江若离可能会去参加儿子的葬礼,这也是一个好主意。
而季妙胜虽然不赞同,依旧还是出于忠心旁观着原曲生的布局,至少出了事还有自己扫尾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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