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说让你听话点,乖一点,你不肯听。”他徐徐说,声音有点哑,“自从我回来,你有没有一次好好跟我说话的?”
他的另一只手像毒蛇一样缠到了宋西岭的脖子,目光像水一样无处不落地侵略着宋西岭的眼睛。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宋西岭顿时感觉自己后背汗毛直竖,这么热的天,额上却生出一层冷汗。
他太大意了,在这短暂的几个月里,在傅珩之对他堪称百依百顺的几个月里,他居然快要忘了,傅珩之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傅珩之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逼过你,明明是你一直在逼我。”
傅珩之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宋西岭的喉结,接着滑过动脉,力度时轻时重。
接着他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长长的带子,伴随着金属的叮当碰撞声,在宋西岭脖子上松松绕了一圈。
宋西岭伸手反抗,却被一把捉住,反剪在脑后。他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难道傅珩之拉上窗帘关上门,是想勒死他?
“不干什么,我也不敢对你干什么。”傅珩之轻轻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快就到。”
“我不去。”
“什么?”
“不去。”
傅珩之说:“我今天绑也得把你绑过去。”
“傅珩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后果?现在你对我的态度不就是最差的状态了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就在他手上再一次力度加重的刹那,宋西岭有点受不了,一边咳嗽一边道:“你松手,我跟你去。”
傅珩之停下了动作,二话不说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如蜻蜓点水。接着他拨动了一下系在他身上的链子,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他轻轻一笑:“真乖。”
到了有阳光的地方他才发现,傅珩之给自己脖子上系着一个皮质颈带,触感柔软,上面连着一根长长的金属锁链,闪烁着熠熠光辉,尽头是一截腕带,就在傅珩之的右手手腕上。
这他妈明明就是条狗链!
宋西岭一下就不干了。
“给我摘掉!”
傅珩之抚摸着腕带的锁扣,笑盈盈看着他,很高兴的样子:“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挺好你跟我换换?”
“嗯,没问题啊,都听你的。”傅珩之说,“不过等改天吧,今天有急事。”
他不由分说把宋西岭送进车内,摘下项圈。
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带子擦过喉结,有点痒,宋西岭别别扭扭地躲避他的动作,谈起了条件:“傅珩之,我今天跟你走可以,但是你以后不能再缠着我。”
他想通了,这次不答应傅珩之的话,他之后还要反复纠缠,还不如趁今天先同意他,找机会把所有的话说明白,让他彻底死了心。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傅珩之帮他整理一下领口,手指蹭过他的耳廓,有意无意地流连,“好啦,我们走。”
等他上车,宋西岭说:“我之前告诉你的,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们没可能了,知道么?我现在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不想闹得太僵,但你非要得寸进尺。”
“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回去继续当你的董事。凌斯寒和我说娱兴正在转型,搞不好就要破产了。”
“好,都听你的。”
宋西岭总觉得他在敷衍。
汽车驶入一条他没有走过的路,但他并不担心。现在的他根本不会受制于傅珩之,只要他一天没出现在家里,集团一定会尽全力寻找。
而傅珩之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本事。
到达目的地时大约三点多,太阳暴晒,快把柏油路熔掉似的热。宋西岭一下车就眯起了眼睛,接着头顶上方出现一把巨大的黑伞,瞬间抵挡住所有阳光。
“走吧。”傅珩之撑着伞,“到家就不热了。”
这里分布着许多的公寓楼,宋西岭抬头望去,高矮错落的房子向远处延展,尽头是一片广袤的草坪,翠绿无边,傅珩之就住这里?
他的疑虑很快就被打消,他们撑伞走过十几米铺满白色鹅卵石的路,傅珩之停下来刷卡开门,接着带他走进电梯。
他低着头开门时说:“密码和以前一样,是你生日。”
“……关我什么事。”
傅珩之总是能三言两语地把他的思绪带回他们同居的时光,这让他感到非常不爽。
“你一直住这儿?”宋西岭刚一进门,扫了一眼,屋子不大,胜在干净整洁,是傅珩之的风范。
话音刚落,突然有什么高速移动的物体从某处蹿出,一把扯住宋西岭的裤脚。
他吓了一跳,低头望去,是一只纯白的猫,深蓝色的眼睛湖水一样,漂亮极了。
宋西岭没养过猫猫狗狗,这些小动物也从不招惹他,今天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小猫四只爪子扒着他的裤脚不放,担心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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