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以后,给她用药将此时红肿得像个馒头的手掌给包了起来。
在包扎的时候,冯丽荣说道:“安哥,你去山上的时候,蛋子哥来找过你!”
“是有啥子事蛮?”陈安随口问道。
冯丽荣却是笑了起来:“他今天跟人干架了。”
“干架?”
陈安愣了一下,追问道:“啷個回事?”
“毛学富不是在他家门前养了十多个葫芦包嘛,蛋子哥老屋养着的那些蜜蜂就遭殃了,他一回家来就去看了一下,有五六窝蜜蜂被咬得满地满蜂箱都是死蜂,还有七八窝跑掉咯。
本来想找毛学富理论,结果毛学富到他老丈人家帮忙砍树盖猪圈去了,没遇到,直到他今天找过去,总算碰到人了,没说上几句话,两个人脾气都犯冲,当场抱着就打了起来。”
冯丽荣笑着说道:“蛋子哥脑门上挨了一砖头,肿起老高!听他说,毛学富更惨,被打得躺床上起不来。”
“那么严重!”
陈安听得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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