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成笑说:“别的都行,嫂子这辈子恐怕难了。”
“其实你不用一直紧张我这儿,我也希望你能过的很好。”徐瑾曼认真的说。
徐家的事之后,她知道徐寅成一直派人保护着她。
到现在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也都有徐寅成的作用。
徐寅成看似不显山露水,在背后却什么都帮她想到了,徐寅成把太多的重心放到她身上,他自己反而有种得过且过的痞性。
徐寅成道:“你们过得好,哥就过得好。”
徐瑾曼动容,徐寅成说:“而且哥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换句话说,这就是我的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一定要得到爱情,才会觉得幸福。
…
很久之后,徐瑾曼和黎蓝打电话试探性的劝了劝。
也再次说了徐寅成的想法。
站在徐瑾曼的角度,已经将黎蓝当做很好的朋友。尤其因为之前对付徐离的事,黎蓝因为透露消息,被降职处分过几年,差点没保住工作。
因为这件事,她非常自责。
而且黎蓝值得更好。
她希望黎蓝过的幸福。
玫瑰花之所以能用来形容爱情,除了她的美丽之外,还有那浑身的刺。
爱情,美丽,着迷。
同时刺痛,脆弱,悲伤。
她不希望黎蓝难过。
黎蓝听完后,沉默了很久,说:“我的等待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从很多年以前,我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或许再等几年,或许很快我就能结束这种习惯。”黎蓝说:“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忘记结束。
…
十年后。
徐寅成和黎蓝坐在一起说到他们之间的坎坷。
黎蓝问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找我?十年啊,徐寅成。”
徐寅成刚毅冷峻的脸,露出一丝妥协:“是我太晚了。”
黎蓝的头靠在徐寅成的肩膀上。
“不晚,只是感化你这颗钢铁的心,可真是难。”黎蓝说:“下辈子我要做你妹妹,这样我什么都不用做,你也会对我很好。”
徐寅成低笑一声,抚了抚她的头:“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会对你很好。”
黎蓝轻笑。
她并不后悔这样漫长的等待,不是每个人都等的了,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等。
总归,她等到了。
他们余生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徐寅成不知想到什么,又是一笑。
黎蓝问:“笑什么?”
徐寅成说:“我笑,我也有打脸的时候。”
那时候他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嫂子。
他也没想到到底还是把心交了出去。
…
她和徐寅成再度重逢,说来也巧,是沈于瑾十二岁生日那一年。
她原本也要去参加沈于瑾的生日宴会,但因为临时出任务,只能作罢。
那是一伙暴力组织,她带着人冲进废弃工厂时,发生了严重的枪战。
当时为了保护组员,她被对方打中。
他们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就在所有组员沉重应对,白着脸等着支援赶来时。
在那危急时刻,徐寅成带着两个保镖从暴力组织的后背突袭。
她只记得,倒下的时候,她被冲过来的徐寅成抱进怀里。
“黎蓝!”
她记得,那时候徐寅成非常沉冷的喊她的名字。
当时她想,死了也值了。
番外14
蔡氏最近在准备参加当局最新的商务竞标,为了这次竞标能够成功,蔡父花了很多心思,身体也因此在连轴转的压力中倒下。
蔡莹听到消息时,正和周清在外面视察工厂。
去医院的路上。
蔡莹坐在后座,窗户拉下缝隙,清爽的微风带着城市的气息吹进来。
她的目光望到外面,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隔了很久,手背被人轻轻盖住,蔡莹没有去看,只听到身旁的人温柔的安抚:“没事的。”
蔡莹泛红的眼眶内,霎时变得汹涌起来,她的声音微微发抖:“学姐,我有点害怕,我知道他没事,可是我还是有点害怕。”
周清闻言,抓着蔡莹的手稍用力,默了两秒,她坐过去揽过蔡莹的肩膀,将人小心翼翼往怀里抱。
蔡莹眼泪顺着鼻骨滴到周清的白衬衣上。
像墨汁一般,在雪白中炸开一道难以消磨的痕迹。
周清抬手去抹蔡莹的眼泪,她的脸颊是红的,心却在疼,手也在颤。
“别怕,我会陪着你。”她坚定的说。
蔡莹侧过脸,将额头抵在周清肩:“我只有爸爸了。”
周清低声说:“我明白,我明白。”
周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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