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也知道,如果他闭上眼睛,不看不听,只顾任务对象就好。
可是,这条鱼在乎、那条鱼也在乎,他只有付出一点努力,会有更多搁浅的鱼回到海里。
江河休息过后,示意下一个香客进来。
鹦鹉飞出去干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宿主,他的眉目柔和,悲天悯人,仿佛神祗。
虽然经常骂狗宿主,系统不得不承认,它的宿主是独一无二的,少有任务者能比。
系统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无奈,这就是它的宿主,功德跟积分经常排第一,最受天道意识欢迎的宿主!
如果他能改改对系统的不礼貌态度,那真是完美无缺了!
又忙碌一天,吃饭的时候,于员外狼吞虎咽。
如果不是有大师的高超厨艺,他还真是撑不下来,每天一天150个香客啊,一天下来,他的嘴巴都说干了。
于员外带来的小厮们同样吃得头都不抬。
跟着老爷来礼佛实在太好了,如果天天都是这种伙食,他们能礼佛一辈子!
另一边,一人一鹦鹉用相同的姿势咸鱼躺,双双累得怀疑人生。
一天一百五十个病人还是太多了。鹦鹉蔫蔫说,宿主,我觉得一百个比较合适,你说呢?
没错,医生也是人啊,也需要休息江河回过神,猛地坐起,等等,我不是医生啊!
江河暴躁地拍着被子,气道:我是神棍!神棍啊!
明明来这个世界之前,他是打算躺赢的,为何又开始劳心劳力?难不成他注定就是劳碌命?
鹦鹉特别无语:宿主,你是和尚,以国师为目标的和尚。
江河往后一倒,准备死在柔软舒服的床上,有气无力地问:系统,我儿子今天过得怎么样?
鹦鹉查了查,哦,他今天跟人打架
受伤了?江河又咚的一下从被子里蹦起来,严不严重?
不严重,他好像是为了那个胡人姐姐打的架,胡人姐姐生得美貌,被调戏了,你儿子冲上去跟人打架,腿受了点小伤,现在正享受被全家包围当小心肝的美好生活。
江河听后,顿时放心了。
宿主,你再不去接他,我怀疑你儿子以的不会认爹了。系统担心地说。
江河打了个哈欠:没关系,我儿子不认爹,我可以认爹不对,去认兄弟,我可以跟他胡人爹娘认兄弟,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它的!
系统:不愧是它厚脸皮、零尊严的宿主!
一条巨大的白蛇从房檐上滑下来,体重震得鹦鹉在被子上弹跳了好几下。
鹦鹉觉得如果自己能爆青筋,它头上肯定都是井字。
大白蛇虎视眈眈地盯着鹦鹉,嘶嘶地叫着:滚开,这是我的地盘!
鹦鹉顿时不累也不困了,跳到大蛇的脑袋头上,细瘦的爪子将那巨大的蛇头当坟地蹦迪,还嘎嘎叫着:来打我啊!只长个头不长脑的笨长虫!
大白蛇气得尾巴甩过来,成功的打到自己的头,顿时晕头转向,最可气的死鹦鹉都没打着,它在一旁嘎嘎笑着,乐不可支!
隔壁的于员外也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他偷偷摸摸的过来,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蛇祖宗垂头丧气地守在大师门口,那可怜的模样让于员外完全忘记它巨大的体型,心生怜惜。
蛇祖宗啊,你咋连只鹦鹉都打不过?你看今晚又失败了吧。
小厮们也同情不已:今晚的大师枕边妖精争霸赛又失败了吗?
这些新鲜的词是鹦鹉大嘴巴宣扬的,他们本以为蛇大仙对战鹦鹉肯定是蛇赢的,那么小只的鹦鹉,体重还没大蛇百分之一大呢,结果屡战屡败,于员外都恨不得撸袖子上去帮他家蛇祖宗打!
大师也太铁面无私了!于员外拍着大腿,转头问管家,你说如果我给鹦鹉一百斤瓜子,它会让让蛇祖宗吗?
管家满头黑线,这个,得看大师吧。
他不敢说大师是个睡完就丢的渣男,之前天气热,大师非常喜欢搂着蛇祖宗睡觉,现在天气终于转凉,大师就不乐意搂着冷冰冰的冷血动物,鹦鹉揍大蛇他就当没看见。
于员外默默关上门,只当没看见。
若是鹦鹉他还敢打主意,大师明明生得好看,慈悲为怀,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敢造次。
大庆朝的皇宫,已是而立之年的皇帝面色沉重地看向天空。
今日上朝,文武百官又闹着让他过继兄弟之子。
皇帝不发一言,他才三十,怎地人人都认为他不能生?
皇上。伺候的心腹公公平安上前,西厂传来消息,说民间有圣僧。
皇帝并不怎么感兴趣,他还没到吃丹药求神拜佛求长生的年龄呢。
平安公公说出重点,皇上,圣僧法号玄济,现在民间称他为送子大师,医术高明,经他诊治后不孕不育的病人,八成怀上了。
皇帝顿时来了兴趣,八成?
这本事可不少,他养了不少御医,但大多为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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