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床宽度不过一米二,江延本就人高马大,个子没几个月又长了不少,现在能有185了,自己睡都有点嫌小,更别说是两个人了。
此时,他正紧贴姐姐柔软的身子侧卧着,因为床对于两个人来说还是太窄了,他只能保持住这个姿势,姐姐的后背快贴到墙壁了,担心墙壁冰凉,他还好心地用手垫着。
床小,委屈点。他鼻尖贴着她的,说话倒是客气,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
一条玉腿已经被他架起,性器在花穴内肆意抽插,耻骨相撞,一下又一下的节奏直接顶到了花心,滚烫的蘑菇头地闯入温热滑腻的肉壁,每经一处都会激起阵阵涟漪。
呜...她别过脸,蜷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双手紧紧捏着床单,默默承受他无止休的肏弄。
小逼舒服了?嗯?前半夜他如狼似虎,后半夜又变得腻腻歪歪,似乎要证明什么,必须要听到她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不要弄了...她被他的那根粗大肉棒顶到花心猛颤,脚趾微蜷,肏了一晚上了,穴口都被撑出一定的弧度了,就是老牛也没有这么耕地的,怎么也得歇歇吧。
两个人从进宿舍开始,那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饿疯了般,在她身上疯狂发泄,除了对面室友那张床,已经把房里能搞的地方都搞过了,到后来她已经累到不行了,向他发出睡觉的请求。
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可她刚要睡着,又感觉到穴口被他的那根巨物侵犯了,然后就没完没了了,她想那自己就睡吧,他愿意搞他自己搞,可是他却不想放过她,必须跟她进行灵魂对话。
一般都是说一些骚话,比如说,被弟弟肏是不是很爽?小逼水太多了,怎么这么骚?
她不回答,他就用身下那根粗物胁迫她回答,屁股被死死扣住不得动弹,玉腿摇啊摇,小床晃啊晃,时不时还要承接非人的深顶。
就比如现在,他又开始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男朋友的鸡巴有没有我大?这次的语气极其认真,说话期间,甚至感知到体内那物似乎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她有些难受,她都怕自己的肉穴被他撑大了以后走路都漏风。
至少她觉得自己跟男朋友的尺寸更匹配,他的那个实在太大了,每次都像是硬捅进去的,刚进来的时候会很痛,让她有些吃不消。
说话。他蹙起了眉,抽插的力度变大了,不知道为啥提到苏砚尘他就变得疯魔,摆明着是给自己添堵,似乎想证明些什么。
自然是他引以为傲的男性尊严。
都大...她想也没想,随口便说。
听到这话他像受了刺激般,胸腔憋闷无比,这女人竟然将自己的大宝贝说成跟别人一样!
这能忍吗,他想听到的是称赞,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敷衍。
老子还没有你那个男朋友大?他要是够大怎么捅了那么久你的逼还跟处女一样紧呢,这要是我...
闭嘴!她实在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了。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于是他只能身体力行惩罚她。
把她肏服了,看她还有没有底气说别的男人鸡巴大。
坚挺的肉棒在穴中猛插,他伸出两只大掌箍紧她的屁股快速挺动。
啊...啊...她被插得娇吟不止,屁股被大掌扣住不得动弹,无力地承受身下那根肉棍子在穴里激烈抽插,顶得软肉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小穴骚动不止,又有淫水欲喷的趋势。
一整晚了她都不知喷了多少次,感觉自己像个水龙头,水阀被他操控着,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他猛然刹了车,快速将还在硬朗的肉棒拔出,穴口的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留恋得像是不舍他的退出。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死了,这次虽然没有涂抹任何催情药膏,但是身体却被他点足了火,现在火着了,他不但不灭火反而隔岸观火,这怎么行呢。
她慢慢睁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的纵火犯,一张小脸满是疑惑与埋怨,似乎在质问他为何停下。
那眼神又带着勾引的成分,悄悄伸出玉腿慢慢往上抬,呈现出一副请君入瓮的邀请姿态。
他太了解她这个样子了,一看就是欲求不满,小逼痒了,其实他也在极力忍耐着,不过这件事情他必须要问明白。
回答我的问题。
?她刚才只顾着快乐,根本没听清。
我跟你男朋友谁更大?谁肏得你更舒服?他再次重复着。
......这是什么鬼问题,她不想回答,只好缄默着。
可他却挑衅般在她穴口磨蹭着,越蹭越痒,可就是不进去。
说话,要不然我就不进去。还威胁上了。
不进就不进,大不了她就这样受着,她又不是他那个发情兽,忍忍没什么的。于是用膝盖一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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