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出租房后,舒瑶压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回来就让他做题,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刷手机,还不许他偷瞄她,被发现就会遭到她冷眼相待。现在江延倒是有些庆幸当初选的是一室一厅。因为屋里除了卫生间都没有门锁,要不然看她这副气呼呼的架势,他准会吃闭门羹。不过好在,她没有一气之下抛下他回家。毕竟刚刚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怎么能抛下欲求不满的姐姐说走就走呢。坏笑。其实他已经很大度了,每次姐姐鬼鬼祟祟地在卫生间给苏砚尘打电话他都知道,即使不爽他也忍下了,毕竟姐姐能答应陪他这一个月他已经很知足了。凡事绝不能cao之过急,不然必然物极必反。所以每次姐姐跟苏砚尘通完话,他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发泄内心的不满。例如把姐姐压到床头,不肏到她哭饶喊他“老公”,决不罢休。就好像这样叫真的把自己当成姐姐的老公了。但是他是知道自己跟姐姐结婚的可能性近乎为0。即使他很想把姐姐当成小娇妻娶回家,但是母亲乃至整个家族是不可能同意的。第一是从小母亲就灌输他,以后可以跟他喜欢的在一起,但是结婚对象必然要出身名门。第二是姐姐也不可能答应跟他结婚。她像是铁了心想嫁到苏家,但是姐姐没想到苏家和他们家是一样的观念吗,就算是苏砚尘同意跟她结婚,苏家也不会同意的。他甚至想等结婚以后也跟姐姐保持这样的关系,只要她愿意跟着他,他会对她很好,甚至比他未来那个挂名妻子要好得多。如果两个人生了孩子,他会立刻给孩子正名,这辈子好像除了名分,他什么都愿意给她万一就算姐姐不愿意,他也要跟姐姐在一起,如果阻止不了她嫁给别的男人,那他就主动上门绿那男人,直到把那个男人赶走他注定是要跟姐姐纠缠一辈子的。但是,现在想那么多干嘛,他才十八岁,结婚的事情遥不可及,及时行乐才是当下该做的,至少这一刻,姐姐依偎在他身边。他会对她好的。因为姐姐是他的女人。还是最喜欢的那个。比从前任何一个都要喜欢。喜欢到想占为己有,连别的男生多看一眼,他都想把对方的眼珠子戳瞎。可是姐姐根本不懂他的心意,甚至他怀疑自己只是姐姐满足性欲的一根按摩棒。此时此刻,他坐在昏黄的台灯下埋头伏案,认认真真做着姐姐布置的英语习题。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写完了,不知道为啥他觉得学习比打球还要累,一套题做得他腰酸背痛。江延一边抻着懒腰活动筋骨,一边有意无意地撇着姐姐的方向。这次没有遭到冷眼,因为姐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延爱极了姐姐的睡颜,就像个睡美人,安谧且美丽。可是姐姐真是太糊涂了,竟然敢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虽然换了一套相较于保守的睡衣,但是她不知道在他面前,衣服早就形同虚设吗。因为他会毫不含糊地将其扒掉。于是他悄悄爬上床,来到姐姐身边晚上九点半,小出租房又开始响起没羞没臊的呻吟声。“唔唔”女人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看来是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因为她的小嘴被一根粗硕的大rou棒堵住了。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女人被喉腔内的刺痛感戳醒了。刚睁开眼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做噩梦,眼前一堵肉墙,粗壮的rou棍持续地向她脸前靠拢,不断在嘴巴里插进插出,深红色的囊袋也因为剧烈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她的下巴,肉柱上黑森林般的体毛也会不由自主地刮擦着她的脸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脸蛋刮红了。更让她感到惊悚的是,她根本没办法合上嘴,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份侵犯。因为这男人竟然把她摆成背靠床头的姿势,而自己则是稍稍下蹲,身体贴着床头,用胯下那根滚烫的大rou棒将她的整个头部都困在床头,她进退不得,嘴里像含了一把火,舌根火辣辣的疼。“唔唔唔”她无力地在空中挥舞着小手,想推开他,但是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大腿根极有劲,反倒把她的小手腕扭伤了。可恶她简直要崩溃了,没想到口中那rou棍竟然还能变大,小嘴要被大ji巴撑到变形了,口中蜜涎沿着嘴角直往下流。面前的男人跟疯了似的,揪住她的头发,毫无怜惜地肏弄着她的小嘴。连续几次深喉猛顶,她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像是被刀刃捅了般疼,再这样下去会被戳破喉咙的。她疼得眼泪直飚,现在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早晚被他玩死。江延这头插得快要爽飞,一直觉得姐姐的两张小嘴都是极品,平时只能用下面那张,上面的这张小嘴她根本不让碰,因为姐姐不喜欢给他口,前几次得逞要么在睡梦中,要么是被他强迫。可是他深知ji巴被口的滋味有多爽,只能趁着这种机会满足自己压抑许久欲望。“哦真他妈的爽”他扯住她的头发迫她仰头,身下那根大rou棒近乎暴力地在她口中抽cha。“就他妈应该插穿你这张小嘴,让你天天跟别的男人聊骚。”“唔”她噙着泪,拼命摇头,不要可是男人依旧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下一秒,又一记深喉,好像顶到了最深处,她全身一僵,整个人都被插蒙了,口水开始控制不住地喷出。江延对姐姐的反应甚是满意,开始眯着眼睛纵情享受嘴中沉浮的快感,随着她的吞咽动作,rou棒被小嘴紧紧吸裹,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好东西,小舌尖时不时舔吮柱身,舌苔刮蹭得他直喘粗气。真乖。他爱抚地摸着姐姐的头。动作也渐渐慢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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