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看强制的不行,又想到一个损招。
当她拿出一张药物人流的签署单时,江延再也不吵不闹了,整个人都蔫了。
“你看,一个月大的孩子她都能流掉,多狠心的女人啊。”江彤继续煽风点火,“我当时说过可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不愿意。”
一句话直接击溃他最后的防线。
那么这些天以来,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快速凝结,又冰又冷,他的唇在发抖。
第二天,他主动敲开母亲的房门,目光坚定地说,去
回忆戛然而止,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又想这些烦心的事干什么。
他皱皱眉头,正巧这时候手机微信提示,他看了眼是群消息,说话的人是路远,大概问他是不是回来了。
这时候容予也冒泡,约他一起出去喝酒。
路远听从父母的安排大学四年去国外留学去了,毕业了直接在自家公司工作,如今也是小有成就了。而容予一如既往的出色,考进了国内顶尖的医科大学,本科毕业后又来了个硕博连读,如今在一家大医院里当实习医生,表现好的话硕士毕业就能破格录取为主任医师。
在军校这几年,约束多纪律严,每天就是按部就班的学习和训练,手机都只能偷偷的玩,更别提喝酒了。军纪严明,禁酒令是必然的,江延改变了许多,如今也是不喝酒不抽烟。
很难想象一个当时抽烟抽的那么凶的人,戒起烟来要下多大的狠心。
戒烟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做到了,然而戒掉某人,却是何其之难。
每次训练他都让自己累倒快要瘫倒,这样才不会失眠,才不会胡思乱想。
甜蜜的毒药,像是根深蒂固地长在人的身体里,每次想到心脏都会隐隐作痛。
他的睫毛微微轻颤,呼扇着黑色的羽翼,洒下浅浅的阴影,再抬眼时,已经变得不露声色。
“好。”他回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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