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反而低笑了两声,“我给你当了叁年狗,我忍了叁年,你试试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干到脱水。”“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走!”秦睿倒挂在他身上只觉自己大脑充血过度,此刻只剩下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和我走和谁走?你在外面浪了叁年够了吧,那些男人们挨个见了吧,轮到我了吧。”薛朝华咬咬牙硬生生忍下自己的怒气,“我不要叁年,我他妈要你的一辈子!”天纵已经被助理带去酒店暂住,薛朝华将秦睿塞进领航员的左侧展翅门下几秒内就锁上了门。“放开我!你他妈要干什么!我不和你走,我讨厌你!”秦睿翻起身顾不得头晕脑胀她只想打开门离开。薛朝华冷哼一声将车辆调整至自动驾驶,而目的地正是那个酒店。他从主驾翻到后座,边翻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外套,衬衣,皮带,裤子,随手扔了满车厢。男人眼睛里全是即将迸发的欲望,就这样闪着紫光压在她身上。他身上烫的要命,秦睿只是碰了几下就不停的往角落缩去。可能缩到哪儿呢,领航员已经启动,她的衣服也在男人的撕扯下化为碎片撒了满地。“你要和谁走,你能和谁走,你敢和谁走!”他扯下秦睿的内衣,眼神却死死的定在小腹处的妊娠纹上,时间不会改变他疯狂病态的执着,但岁月给她留下了一辈子的痕迹。“说啊!”他看着无动于衷一脸灰白的秦睿喊道。“让我自己走。”秦睿是真不怕他,愣是盯着他的眼说出这几个字。“好好好,还要走是吧,干死你!”薛朝华双眼充血,面对一千天未见的人他早都忍不住了。“我可以和你解释的,你一走了之,要我怎么办,时裴那个叉烧还禁飞我。”薛朝华顿住身子,双手撑在她两侧眼里是浓浓的落寞和情,混之交杂让她也看不清。“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她苦笑一声看着他的脸,耳边尽是那句妈妈在回荡。岁月总是不舍得薄待他,这些年他并没有什么看起来的变化,依旧是那样和他对视是会不经意间让人漏掉一拍心跳也忘了呼吸。“你那时才五个月,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会伤心…我只是喝多了…我真的是喝多了…我发誓!”薛朝华急道,压着她的肩膀将人死死盯在车座上看着她无神的眼心里一阵钝痛。“有多少次…”她的眼盯着昏暗车厢的一角,似是无所谓的问着。“就那一次…就那一次,我把她已经处理了…”他低着头看着她腹部殷红的妊娠纹,声音也逐渐颤抖起来。现在的他没有退路了,自己做错了事还瞒着她,甚至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留下她,儿子也别说她没有感情了,自己都不管不顾,他以前憧憬的绝色蓝图被毁的一塌糊涂。“他才两岁多,追着我喊妈妈,我回到万豪他就跑过来扯着我的衣服要妈妈,我从哪给他弄个妈妈啊,他的妈妈只有你是。我错了…不论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渴望的祈求着秦睿的原谅,哪怕余生都在她的冷淡中度过也无所谓,他要,他要这个人只属于他,要这个人只能有他!更想告诉秦睿这些年自己过的怎样糟糕又糊涂的度过,但这些苦楚比起此刻人就在他身下简直是小意思了。薛朝华拉起她的腿,他脑子的弦绷了叁年,看到此刻不是虚影的她就在眼前他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就挤了进去,他的心记得她,他的身子记得她,他热烈的欲望也记得她。“啊……疼…”秦睿弓起身不停的往车窗下缩去,干涩的痛感一下下刺激着她的头皮。她痛到泪也无意识的模糊眼睛,动了动身子就顺着她的鼻梁流下。薛朝华看着那滴泪动作也停了,这样干涩毫无前戏的性事他也动的生疼,腾出手用大拇指给她抚去热泪,“不闹了好不好,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他不出去就那样放着一点点撑大她的心,秦睿头一歪吸了吸鼻子,整个人在暗灯下像一只脆弱又无助极了的小狗。在她心里似乎怎么做都教不会他专一和责任,完全可以在事后告诉他非要自己瞒下来,瞒也瞒不住还让她知道了。做了就瞒好,让她知道干什么,生了孩子又能怎么样,花心依旧和他如影随形,他永远不会懂家的组成。“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离开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找尤里还是别人你就去,你就当报复我吧,不要再离开我的身边就行了……我受不了了,叁年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好累,我觉得我都要死了,可偏偏闭上眼你就在我眼前我却怎么都抱不到…原谅我…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求求你,原谅我吧……”他弯着身子额头抵在秦睿肩上诉说着难熬的叁年,他是外人眼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薛董,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好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做的。对年幼的天纵叁年的不管不顾让他一度以为这个孩子什么用也没有,不能让她心软更不能让她思念到自己主动回来,如果不是那五官有着她的眉眼,他甚至不想听到一句夹杂在咿呀咿呀里的爸爸。犯这个错的代价太沉重了,让他几乎一夜之间失去了已经摆好的所有棋,但要说后悔,他只是有一点。他此时的热泪比秦睿的泪更多,一滴滴一颗颗砸下来砸进她的心里,她想抬起手抱着这个男人靠一靠,可她面前排了太多人,而他也不会拒绝。终于,男人的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让她烦躁,秦睿抬起手推开了他,薛朝华没有防备后脑“咚”的一声磕在了车窗上。疼是一半,更让他疼的是秦睿无所谓的样子,她弯着腰坐在后座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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