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美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他神色恢复如常:“我送太皇太后的礼物,你很好奇?”
&esp;&esp;“还好啊,也不怎么好奇。”叶星辞不喜欢被看透的感觉。
&esp;&esp;“我还做了另一个,晚上拿给你看。”楚翊狡猾地顿了一顿,“算了,还是别了,那上面的绘画有点刺激。”
&esp;&esp;“喂,你这样故意吊人胃口,可是要负责的。”
&esp;&esp;“好吧,是你自己要看的,到时可别说我轻浮。”楚翊促狭一笑,随之正色道,“等下千万小心,别硬争硬抢。马球竞争激烈,在场只有你一个女子,又是初次参与。不过,我会保护你的。”
&esp;&esp;聪明的楚一只,这回你错了,在场全都是货真价实的爷们儿。叶星辞望着对方,莞尔一笑:“顾好你自己吧!”
&esp;&esp;一声锣响,球赛开场。
&esp;&esp;叶星辞毫不谦让客气,驭马疾驰直奔小球,俯身挥杆,朝对方球门击去。一击不中,楚翊驱马急追,补了一杆,却是回传给瑞王。瑞王照准门洞一击,拔得头筹。
&esp;&esp;“漂亮——王爷威武——”观众纷纷击掌喝彩,瑞王的家眷雀跃不已,正中间彩棚里的老寿星也笑得合不拢嘴。
&esp;&esp;彩球被仆人丢回来,叶星辞调转马头疾追,同时想:楚翊很识相,明明能进球,可他是老幺,不能抢兄长的风头,何况瑞王是寿星最疼爱的亲儿子。
&esp;&esp;有时候,做男人也挺累的。
&esp;&esp;与这么多“敌国”男子同场竞技,叶星辞仿佛身处战场,浑然忘了公主的身份,又成了名副其实的叶小将军。球在哪,他就朝哪冲锋。走位灵活,拼抢时毫不手软,差点凭蛮力把一位公子哥撞落马。
&esp;&esp;所有人都骑术精湛,他也不逊色。白马是凤毛麟角的神驹,驭马的人儿也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傲然飞驰于茵茵绿草,青丝飘扬如野火,化作一道绝美的幻影。
&esp;&esp;“拿出本事来,千万别让着我!不然,受伤的是你们自己!”他这样对众人说道,而后飒爽一笑,宛如一朵带刺的奇花,三个曾经的小叔子魂儿都被勾飞了。
&esp;&esp;每进一球得一筹,满十二筹算作一局。一局告终,叶星辞进了两球,都是楚翊喂过来的。那家伙自己一球没进,内敛得仿佛没参赛,倒是经常传球给两个哥哥。
&esp;&esp;三局过后,自然是叶星辞所在的队伍获胜。众人休息吃果盘,又提出举行弓矢竞射。这些王公世族无不精通六艺,射艺自然不在话下。
&esp;&esp;叶星辞也开心响应,口无遮拦道:“好啊,快取弓箭来。本宫也精于射艺,今天就光膀子穿坎肩——给你们露两手。”
&esp;&esp;这句略显粗俗的话,令说者猛然捂嘴,听者陷入沉默。好在四周喧嚷,只有楚翊一人听清了。他咬着嘴唇笑了笑,问:“公主能开多少斤的弓?”
&esp;&esp;步兵、骑兵所用的长弓、角弓,拉力普遍为六十斤至一百二十斤。士兵能拉开八十斤的弓,已算是膂力不错。能拉一百二十斤以上,被称为虎力,是千里挑一的骁勇之士。
&esp;&esp;叶星辞平静地炫耀:“我以前在宫里,宴射娱乐之时,都是用一百斤的硬弓。”
&esp;&esp;“我不信。”楚翊诧异挑眉,不假思索道。
&esp;&esp;叶星辞无所谓地瘪了瘪嘴:“那你最好瞪大双眼看着,免得过后说我吹牛。”
&esp;&esp;不多时,球场迎光一侧立起毛毡箭靶,外圈白,中心红。有人拿来几张弓和一捆白羽箭。其中有特制的精致软弓,显然是为公主预备,拉力不过二三十斤。
&esp;&esp;瑞王当先,上前射靶,准头很高。诸人依次张弓放箭,各有千秋。庆王稍逊,开弓也吃力,惹得瑞王嗤笑。那笑容别有深意,好像在说:你真的不行。
&esp;&esp;叶星辞特别留意楚翊,只见其侧身玉立,将用于勾弦的玉韘套在右手拇指,屏息静气挽满弓弦,深眸微眯。嗖——激射而出的箭矢连靶都没碰着,远远地斜扎在草地。
&esp;&esp;他淡然一笑:“我瞄准的是草里的虫子,不信你们去看。”
&esp;&esp;倒是会给自己解围,叶星辞和众人一起大笑。太皇太后也跟着笑,笑别人的儿子都不如她的儿子。
&esp;&esp;楚翊又放几箭,勉强没有脱靶,放下弓笑道:“唉,比不得二位兄长。”随后拿起那张软弓,“公主要来试试吗?”
&esp;&esp;“好啊。”叶星辞走出凉棚,阔步上前,无视男人手里的软弓。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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